这位联盟救世主、第一将军荣耀的后半生其实是在轮椅上度过的,连政府大楼前和平广场上那座雕塑也是阿什勒夫的坐姿像。
阿什勒夫没有子嗣,他的身体在战争中伤毁,尽管后来迎娶了一位年轻健康、优雅睿智的高门淑女,并经过医学专家的一系列努力,仍未能孕育出属于他们自己的后代。
因此水到渠成地发生了第二次过继,如今扎兰·瓦诃里小姐的父亲库勒托·瓦诃里将军,正是当年老瓦诃里上将的孙子。
那位献身荣耀的瓦诃里遗孀如今依然健在,她名叫李晟筠,是现任总长李重时的亲姑母,已有120岁高龄。
白旸想这些超过一刻钟脑筋就会打结,半点没有在烧脑小说里懵圈的快乐。
距离允许通讯的时间还早,他将思绪收回沈夜布置给他的任务上,找到吴崧,并转交资料。
那些资料没有加密,既然一时不便接触吴崧,白旸索性翻开来当作瞌睡读物打发时间。
专业内容外行人看得艰涩,白旸几乎一字一句虔诚拜读,毕竟是恋人写的东西,不是情话也引人入胜。
一个钟头过去,白旸眼酸脖子硬,但他感觉自己有点看懂了。
沈夜说,某病毒以蛋白质错误折叠的方式存在,常规核酸检测无法发现,而现有的免疫手段更是难以锁定目标,他在尝试着分离毒株用以后续研究,因此希望得到吴崧教授的指导和帮助。
此外,暮星现有的病例可以归纳出感染者的部分特征……普通患者精神良好但精神力衰弱,伤口久不愈合,溃破处结炭化样痂,痛觉迟钝……
白旸想到了一个人,病人,看着精神不错,读书不用“触角”而选择看纸质书,他手背上的“烟疤”或许就是碳化样痂,那个位置可能是输液造成的伤口溃破。
李斯特,果然是NSAD的感染者!
第81章致命游戏23
“财政司,钱德勒?詹德利?”白旸经过餐台,刚想伸手取一碟鳗鱼叉烧,却被身边高展眼疾手快地塞了一杯金色香槟。
“詹德利没错,但不是财政司,他是大法官,最高法院。”高展微微侧身,嘴唇翕动提醒小上司,“刚对你微笑的是巴伦佐部长,主管文化和教育,棕色礼服裙的是他夫人,第四任。”
他们看起来更像狗熊抱着一只蜂蜜罐子,白旸心想,他冲棕熊夫妇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老人家们都这么爱热闹?和他们一比,我更像个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