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可以啊,新人,胆子够大的。那个教官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要知道以前的新人,看见琴酒大人那一身杀气,吓尿裤子的都大有人在。
啊哈哈哈哈,安室透干笑着,亚当教官,我这不一时气昏头了吗,没有这个意思
哦。亚当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们都知道你有多么讨厌琴酒了。别怕,我们都讨厌他。那个女医生瞪了那个教官一眼,对方蔫蔫地低头,收敛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和我们可不是一路子人。那个女医生用绷带帮他将胳膊上的伤口包好,眼里露出几分惊惧,我听说他同期的竞争者,除了他现在的那个小跟班,都死掉了,被他杀的。
一个好像鲨鱼一样的男人。亚当低头点了一支烟,还是那种最特殊最凶残品种的鲨鱼,在巢穴里就会吞噬兄弟姐妹和同胞作为养分,全家上下供养出最强壮的一只,然后进入大海厮杀。
我觉得还是后勤比较适合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削尖脑袋想跑到别的组里面去。亚当语调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就好像操心的家长看见自家孩子不撞南墙不回头,一心一意搞艺术一样。
你小子刚来基地就不老实,四处瞎打听,到处乱跑乱问,现在好了,威士忌大人注意到你优秀的情、报、能、力了。最后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他十分不高兴地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金色的怀表,扔给安室透:这是威士忌大人让我转交给你的。恭喜,你可算是如愿所偿了。
亚当发出嫌弃的声音:赶紧走了也好。你可是给基地的其他人添了不少麻烦。你到了那边可要改改这个坏毛病,别有所图表现得太明显了。
安室透一愣,接住那一块怀表,入手的感觉冰冷而又舒适。他低头细细观察了一下那块怀表,表面有细微的磨损,包边的金属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似乎是一块有年头的怀表了,之后才打开表盖,内里印着一只金色的小鸟,牌子上面写着百灵鸟。
看起来不是什么陷阱,也没有什么机关。
抱歉?安室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和窘迫,啊呀,我表现得有那么奇怪么?教官您可是冤枉我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前辈,我见到他们太紧张了,觉得不自在。
啧啧,好了,反正你之后和我无关了,我们大概率再也不会见面了。亚当摆摆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知道。那边都是和你一样虚伪的人,他们肯定很欢迎你。
被扣上了一个虚伪的帽子的安室透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但思来想去,觉得怎么解释都不对,只能郁闷地收下了这口锅。
不要听他的,那个医生倒是笑吟吟的,有防备心是好事,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都能理解。
给,拿好了,这是之后需要的药膏和绷带,你不愿意来医务室,可以让你的舍友在宿舍帮你换药,那个医生说着,直接叮嘱景光,三天换一次,最近一周伤口都不要碰水。
绿川光连连点头,对那个医生再三道谢,又再次感谢了亚当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