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出了很大一笔钱,我个人加码的是一个引荐机会,一个足以令她回到伦敦的理由,麦考夫微笑道,筹码已经摆上桌了,你真该感谢我。
感谢至极!他大声而没好气道,勉强从一个抽屉里拿出放糖的罐子。
看着兄长得逞的笑容,歇洛克心中攒了些郁气,总是落他一步、踩在他的算计之中。但是不得不承认,麦考夫确实提供了许多帮助,他又没有道理生气。
说说米尔沃顿。他道。
麦考夫递给了他一张名片和一份邀请函:
查尔斯奥古斯特米尔沃顿,埃尔普多别墅。
我想你应该已经探听到一些消息了,他出高价购入权贵人士的私信作他的财富,常常等到价码最高之时抛售,毁灭了几个贵族家庭,还有几位可敬绅士的仕途,至少在我看来,那些瑕疵不过是人年轻时会犯的一些错误,麦考夫的话并不全是为了委托人开脱,他一开始只是为了钱,但现在他或许从这样的生活中找到了别样的乐趣,他折磨别人的灵魂、刺激别人的神经,发出敲诈的威胁之后还总爱去可怜的羔羊面前时时威吓、折磨一番,以人的痛苦为趣。
滑腻的毒蛇。歇洛克辛辣地评价。
是的,所以,为免意中人受他折磨,为了早点得到莫里亚蒂的人手术的地点,你得努努力,歇洛克。
歇洛克的表情都不变,他已经看出来自己兄长就是在逼自己保持冷静。
他从抽屉里拿出她给的烟斗,拿在手上,却并不抽:你套出来地址之后,准备怎么处理。
虽然我可以让布拉德跑腿,但若你要参与的话,我可以交给你。麦考夫可有可无道。
你早有部署。歇洛克肯定地说。
麦考夫笑了笑,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我处理米尔沃顿,歇洛克做出了选择,米尔沃顿之事了结,我再参与你那边的工作。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麦考夫将红茶一饮而尽,微微有些遗憾地看着杯底没有融化的糖块:那么,歇洛克,我就在蓓尔美尔街等你的好消息了。
他站起来,不怎么留恋地走掉:不用送。
也没打算送你,歇洛克心道。
奥瑟拉诊所。
打定主意要回到伦敦的阿德莉亚更加努力地培训诊所里的医生护士,现在她出门诊也都要带着一到两个实习生,这边病人不太多,所以每个病人的问诊查体都十分详细,便于他们学习。
这天她同乔安娜一起,等病人的时候呢,就看看书,讲些临床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