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放下琴,转身看她:你未免太过抬举我了,那位小提琴手确实有些神思不属,错了一个小节,但我在音乐一道,确实不及他的专业。
倒是谦逊起来了。她挑了挑眉。
我这只是逻辑学家的习惯
一切事物该是什么样,就让他是什么样,她懒洋洋地接下他的话,从口袋里摸了摸,扔了个硬币过来,但我现在觉得你拉得好听,你快继续。
他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硬币收进储蓄罐:那作为回报,我恐怕要彻夜演奏才能使你满意。
于是她也止不住地笑,笑着笑着,她的面容变得模糊,声音也轻远了:我还以为你是穿上红舞鞋的姑娘,彻夜旋转,停不下来呢。
他用琴弓远远地点她的额头,她干脆躺倒在沙发上,却举着右手像是上课回答提问的孩子,提要求却那么理直气壮:我要听贝多芬!
你能记住几支贝多芬的曲子?他在心里忍不住笑,可琴再次架上肩膀,流淌而出的是那首出名的《春天奏鸣曲》。
一个个音符飞速地流动,曲调越来越快、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变成了那曲流浪者之歌。
是梦。
我有时候不愿意醒来,他仍闭着眼,睁开眼,她就要散去;拉开窗帘,我便要与她分开。
作者有话说:
突然发现,老福出去玩,adr花钱,老福找工作,adr介绍,adr死了,还给老福留了遗产。
我淦,老福,你吃软饭!
ps,都说不够刀,我尽力了(抹眼泪,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们来?(放弃挣扎
凌晨两点梦中惊醒又加了一段,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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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虚实2
(部分见作话)
自从进入九月,歇洛克的情绪就时好时坏,有时候兴致高昂,要去听音乐会;有的时候又沉默寡言,谁喊都不听;糟糕的是这一回,明明接到了感兴趣的委托,他却一大早起来,一个人站在窗边,拉了足足三个小时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