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抽烟了?他若有所思地问。
没有,我不碰那黑肺的玩意。她迅速作答,并不合时宜地想:若是那位室友一直按照现在的频率抽烟,他肺不知道会烂成什么样子。
所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赫德森。
我目睹了一起器官移植案,怕你误入歧途。她懒洋洋地说。
哎,斯蒂尔顿也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也是,他们怎么就这么对生啊死啊的谜题那么感兴趣。或许是她过时了?
呵,这位面颊瘦削的医生低低地笑了出来,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心理健康,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想办法弄清你的死因。
至于这个过程会不会血腥,就不必再提。
莫林斯蒂尔顿是一名医生,可是他也做法医做的事情。这个年代的法医大多停留在对淤青、伤痕等等的观察,斯蒂尔顿却坚信身体内部一定有答案。
他并不是解剖室的研究员,但他负责这个地方的人员管理,算是个小领导。
可能也有些无心干活儿了,斯蒂尔顿看了看天色,摘下手套,把布盖在面目全非的标本上,摘下手套洗手。
所以你就是那位热心市民赫德森?今天早上的新闻。
第19章兴趣8
热心市民?阿德莉亚没有否认,你说是就是吧。
实际上有些头脑的人看着描述都能猜到背后的故事绝非写的那么简单,这也绝对不是开始,女教师不是唯一受波及的人,他坐到阿德莉亚的斜对面,有别的人死了,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但是为了不造成恐慌所以隐瞒了。
报纸上耸人听闻的消息太多,没有人会像你一样细读一篇无关紧要的报导。
医学上的东西,我有我的嗅觉所在,他短促地笑了笑,所以你是想问什么?
你见到过那样的她一时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标本,尸|体?或者别的什么。
你要知道,咱们这里来的标本千奇百怪,被枪毙的死刑犯,饿死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去的穷人,也有些破破烂烂的。
今年四月,可能是少了肾,或者什么器官都掏了个干净,女士,浅金色头发,蓝色眼睛,她把揣在怀中许久的那张便笺抽了出来,上面写了失踪的几位风俗女的特征,以及一张简单的小像,希望她们不要面目全非。
匆匆扫完便笺上的内容,斯蒂尔顿还给了阿德莉亚:特征明显的话,我一定会有印象,我确信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