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人,你们都不能给他们在这里兴风作浪的机会,知道吗?许西朗摇了摇头,从经理手中再度取过自己的酒,像古代公子哥的摇扇一样,好像只要拿在手里就有底气似得,他拨开几个服务员,指着暴风眼中间,笑笑:这位先生,你这么暴力是要给JC叔叔带走的
没有回答,两个肇事者都背对着他坐在卡座里,稍外面那个似乎更悠闲些,两条长腿踩在桌沿上,对他说的话没有反应。
许西朗抓过一个服务生低声问:不是说有人骨折还是脱臼了吗?
服务生笑了下,比哭还难看,指了指卡座里面:在那呢,等救护车来。
这么坚强的。
许西朗惊奇地看了眼,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晃荡着步子走到沙发对面,但之前调笑的意思已经消失殆尽,他对这么没有分寸,还毫无悔意的客人已经相当火大了。
这位大哥,您惹事也要看噗
许西朗不经意地对上那人的眼睛,一口还没咽完的酒全吐了。
他咳了个天昏地暗,扯了扯领口,从西装裤里掏出眼镜来戴上,又仔细看了一遍,才不确定地歪头道:奚
奚清楷在他呛酒的时候就躲了躲,许西朗话还没说完,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躺在隔壁沙发上的人,截下了对方的话:许西朗,这么久你还没变吗?小孩吐奶你吐酒?
许西朗我靠了一声,轻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小心翼翼地伸手捉起奚清楷一个手指晃了晃:你是真的还是我|操楷哥??
全场静默,窒息。
另一边的人突然一个僵尸打挺坐了起来,半个身子趴过来,眸子亮晶晶地盯着许西朗,又慢慢视线下移,盯上了许西朗的手。
啪!
虞安忽然伸长了手臂,一记手刀,从中间分开了他和奚清楷。
又精神抖擞地瞪着许西朗:摸哪呢你。
许西朗:
没空管她,许西朗觉得就算在梦里也值了,不止是他哥的偶像也是他的偶像啊,之前看到新闻他伤心了两个月又十三天,偶尔听到有风声说人可能没死,但一个可能也可太远了,施瓦辛格还可能改行比利海灵顿做同事呢,都tm没影的事。
可亲眼所见就不一样了。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奚清楷站起身来,刚才他抓住了虞安砸过来的手,现在走到虞安这边,只消顺势将人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抱起来就可以了。
许西朗,今天就麻烦你了,奚清楷给虞安调准了下位置,让她靠得舒服些,抬头看了眼许西朗,余光不着痕迹地在周围滑了一圈:我不希望留下影像,不要跟认识的人提起我。
许西朗下意识应了下,很快又为难地拦了拦他,示意了下肖那边:那他执意要报警,我这边怎么跟警察交代。
许西朗看了眼奚清楷,又道:这样,你跟我说个原因,我好知道你们大概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