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闻…是我的…这里…是我的。”宋锦之并没有清晰的意识,她不知道自己抱着谁,只是清楚的明了一件事,这份味道让她喜欢。她忍不住循着味道的根源靠近,抬起头用鼻尖轻蹭顾思玖颈后的腺体。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触碰,顾思玖觉得身体一软,眼眶在瞬间湿润了几分。
“你搞什么啊,又碰奇怪的地方,早上让你摸你又不摸,现在借着酒疯还随便碰?”顾思玖对于腺体的了解虽然不深,可是经过昨晚的事,她当然明白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碰触对方的腺体是怎样一回事。理智告诉她,自己最讨厌的木头脸就在对自己进行性骚扰,可是身体突然产生的愉悦感又让顾思玖不舍得推开宋锦之。
“好闻,很香。”宋锦之觉得用鼻子去嗅那份味道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偏偏味道的根源还在不停的乱动,让她没办法仔细品味。宋锦之抬眸,纯粹的黑眸带了几分讨好的光亮。她迷糊得抱着顾思玖翻转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把顾思玖压在沙发上,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又把顾思玖的长发撩起,终于找到了让她最喜欢的位置,迫不及待的把头凑过去靠在那。
额头轻蹭着腺体,带来说不出的舒适感,仿佛这样蹭着,连酒后的头疼都舒缓了不少。宋锦之闭上眼,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轻柔磨蹭着顾思玖的腺体。那是很柔的力道,让顾思玖挣扎的身体慢慢软下来。Omega喜欢Alpha的亲昵,同样的,Alpha自然也无法抵抗Omega的靠近。
后颈腺体被蹭得突突发热,泛起一阵火燎般的触感,一团小火苗在冲撞皮肤,想要把皮肤破开从中而出。顾思玖眼眶湿润,脸颊染了粉红。她任由宋锦之在自己的腺体上轻蹭,酥麻的感觉顺着脖子溢满全身,让她舒服得想要叹息出声。顾思玖从不知道,原来被Omega蹭腺体是如此舒服的事。“唔…木头脸,你这是在撒娇吗?”顾思玖从最开始的抗拒逐渐转变为享受,她觉得这是宋锦之先动的手,自己就算没抵抗也不是她的错。顾思玖觉得这样蹭来蹭去挺好,在脑袋里把宋锦之补脑成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可是这样的享受没持续多久,小猫咪就给了她更大的刺激。
软而温热的小she落在后颈,有些粗糙的she苔顺着腺体的轮廓tianshi。轻口今从顾思玖口中溢出来,如果说刚才的刺激她还能忍受,可现在宋锦之的做法,就真的有点se晴了。顾思玖哼哼唧唧的开始稍微用力的推宋锦之想把她推开些。顾思玖虽然不是思想传统的人,可是她还真没想过和宋锦之发生点什么。一来是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乱七八糟,其次就是她完全没有和女人上床的准备。如果说刚才宋锦之的所作所为她还能接受,就当做是两个人“闹着玩”的触碰,可现在却是没办法继续纵容下去了。顾思玖往后退,想从宋锦之身边离开。
宋锦之没有顾思玖那么复杂的想法,她只知道面前的人很美味,而现在的品尝已经远远不够了。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味道顺着被自己舔弄的腺体溢满整个房间,Omega的腺体随之打开,贪婪的吸取着让自己舒适的味道。
宋锦之觉得身体很热,自内而发的热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都给烧着了,只有面前人能够解决自己的这份躁动。她伸出手,抚摸着身下那具同样火热的身体,负负得正在此刻得到了验证。明明两个人都是那么热,可是当她们亲密触碰的时候,却反而得到一种爽快的解脱。
顾思玖忍不住翻转过身体,和宋锦之面对面,她眼眶积蓄了不少生理愉悦而产生的泪水。她夹紧腿反复磨蹭着,因为legheart的某个点,那个最要命,最敏感的地方此刻正不安的跳动着。像一颗鲜活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诉说着它的谷欠望。
“你…别碰了。”顾思玖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腻得让人发麻。她发现在自己说完之后,宋锦之愣了下,随后像是受到某种蛊惑一样,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从凶部到small腹,随后,直达leg间。顾思玖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身体一僵,她终于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猛地把人推开老远。
宋锦之被这么一推,像是忽然睡着了一样不再动弹。见她没再过来,顾思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她摸着自己发红的脸,想到刚刚宋锦之都摸到自己那里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承认,宋锦之长得不错,气质也好,就连味道都那么好闻。自己不排斥她的靠近,甚至有时候还很想亲近她。可不排斥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关系,可就是另一码事了。
冷静之后,顾思玖看了眼被自己推开后就抱着抱枕睡着的宋锦之,把人扶回到房间里就离开了。顾思玖这一走自然不会再回来,她也不知道,在她走后,宋锦之半睡半梦之中,将身上繁琐的裙子脱掉,又习惯性的脱了内衣和内裤,将身体呈现出了最原始的姿态。宋锦之这一晚睡得还不错,有了酒精的帮助,让她睡到早上9点才起来。
宋锦之睁开眼,睡饱之后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舒展着身体,却在第一时间发现身体的不对劲。肌肤和被子摩擦的触感很明显,而且leg间的空荡,说明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衣物。惊觉这个事实,宋锦之猛地起身,快速检查了自己的腺体,上面没有被标记的过的痕迹,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被侵犯过的异样。
这让宋锦之松了口气,可是看到自己光裸着身体醒来,却让她无法释怀。她忘了昨晚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应该是詹妮弗。然后呢?詹妮弗看到顾思玖,就把自己交给顾思玖照顾了吗?宋锦之分析着,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