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眼。
而且，他也有底气确定，刚刚的这些话，秦宁会承认。
韩君羽咬紧牙关，嗤笑几声，推开门车下车。
走进别墅，视线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他直接上楼，一脚踹开客房的门。
躺在床上的秦宁，听见响声，惊吓的睁开眼睛。
转头看见男人气势汹汹的往床边走来，他脚步很缓，却让秦宁觉得压抑。
“你结婚了？”
突然，男人冷声问她。
秦宁一愣，抬眸和他对视，想到她和他确实领了结婚证的。
她抿着粉唇，点了点头。
韩君羽笑了一声，极淡的笑意，透着浓烈的讽刺。
难怪他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她有了反应会迎合他。
“女人，我在问你一遍，四年前，我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秦宁抓紧被子，手背暴起青筋，心中挣扎。
此时，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你们确实在一起过，但是你放弃韩君羽，离开了。你不想承认，也掩盖不了你犯的错。”程墨开口说。
秦宁盯着程墨，他的话没错，可是这一句话却包含太多信息。
但是她必须配合他。
“是，四年前，我是和你在一起过，但是最后我离开了。”
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只言片语，根本不能说明当时的真正情况。
韩君羽怒极，一条腿跪在床上，捏住女人的下颚。
“所以，你是宁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脖颈传来刺痛，她感觉到窒息。
若只是死亡，她不怕。
可是她怕给他造成伤害。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抖落的眼泪，滑落到他的手背。
他此刻对她没有丝毫怜惜，他下颚咬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那你出现的时候，为什么说喜欢我，为什么说要追求我？”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算计的局，就等着他跳进去吗？
他不信。
这女人这么傻，吃个包子都会被噎住，怎么可能会设计出如此精巧的局。
“因为，有人想让我这么做。”她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挣扎，瞪大着泪眼朦胧的双眼盯着他。
韩君羽棕眸里有几分戾气，猛地把她丢开，“女人，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弄死你吗？”
秦宁身体本就虚弱，浑身都疼，可这些痛都敌不过韩君羽说出的这句话。
她还要咬着牙，配合程墨演完这场戏。
“不怕，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不忍心。”
韩君羽听见她的话，身上的寒意凝聚，可他却突然平静下来，自嘲的笑了一声。
“我喜欢你，女人，你是从哪里捡来的自信会这么认为？”
“从你眼神里呀。”秦宁也笑。
但是，她笑的时候，眼角的眼泪却没有断。
“你看见我的时候，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会保护我。”
“这么有自信，那就让你再看看我的眼神里，有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韩君羽棕眸变得冷冽，他转了转手腕上的手表，直接按了电击的键。
痛到麻木，表情是呆滞的。
手腕上出现了一条红痕，她整条手臂都麻痹了，身体疼得抽搐，牙齿都在发颤。
可是她咬着被子，没有喊出一个字。
忍无可忍，她抬头看着韩君羽。
“让我死了，你就高兴了吗？我有什么罪过，不过是被你喜欢，我不想留下你身边。韩君羽，我早告诉你，我，啊！”
这一次的电量比之前的要大，秦宁疼得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程墨看着床上打滚的女人，难以忍受的吐出一口鲜血，他轻轻地蹙起眉头。
怕韩君羽真的要把人弄死了，倒时候不好收场。
“君羽，算了，等下还要给她收尸，麻烦。”
韩君羽冷嗤，“没事，她的尸体，我亲自处理。”
看女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在床边缓缓蹲下，抓着她的一缕长发。“靠近我的时候，有一刻，你想过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