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府的府兵,都是上过战场的,身手肯定不错,实力碾压大部分人,走镖在外也无人敢惹,表哥该得这么多分红。
周令怀轻笑了:“好,都依你,名号你拿去用,人也给你用,至于盈利你这个小财迷自己留着吧!”
虞幼窈呶着嘴儿:“那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表哥疼我,我知道,但我也不能尽让表哥做赔本的卖买吃了亏。”
周令怀收了收唇边的笑:“你也说,亲兄弟才明算账,我们也不是亲兄弟,你不必与我分得这么清楚。”
虞幼窈小鼻子一皱:“反正我不管,做生意是重要的是诚与信,该表哥的,一分也不能少了表哥,这是最其本的诚信,与我们是不是亲兄弟没什么关系,表哥可不许拒绝我。”
她一撒娇,周令怀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好,都依你。”
虞幼窈一听就笑了,歪着脑袋看表哥:“表哥,我会好好经营镖行,30万幽军不用怕,我会赚很多钱,替表哥养,让表哥麾下的兵吃饱穿暖,穿最好的甲胄,佩最好的刀兵,骑最好的战马,再也不会让表哥手里的兵,陷入物资短缺的被动境地,更不会让幽军因为,缺乏军晌,而枉死无数忠魂……”
周令怀目光一定,小姑娘笑容灿烂而热烈,有一种灼烧的感觉,令他身心一阵滚烫。
不提不问也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与他亲近,所以也了解他,便是不提不问不说,也是什么都知道,并且还愿意与他一起承受。
虞幼窈被表哥深沉的目光,看得心慌:“表哥,你看着我做什么?”
30万幽军,每年的军晌少则几十万,高达百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户部每年都要因为军晌与兵部扯皮,争得面红脖子粗,口沫横飞。
钱到了兵部,该怎么发,发多少,内部又要扯皮,兵部每年发放的军晌,远远达不到军需,半数还要靠藩王自己想办法。
东境各种物资较为丰富,南境有商道,西境有矿。
唯有北境最为苦寒,不仅农商不发达,狄部又是大部族,擅马,精骑射,只能靠朝廷军晌,维持军队大量物资消耗。
其余三地藩王都是世袭,世世代代镇守藩地,常年累月的经营,底蕴也厚,藩地大半物资都掌握在藩王手里。
北境虽然也有煤炭,但大多都掌握在当地的大豪绅手里。
父王镇守幽州也才十几年,一直受当地官员、豪绅们的肘掣,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些豪绅看似不成气侯,可世世代代扎根在北境,和当地官员们相互勾结,当地官员又与朝臣们官官相护,拧成了一股绳,形成了十分稳固的利益键,牵一而发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