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莱昂纳多说,“我要用笔把它记下来!你不许赖账!”
“我从来都不赖账,你大可以放心。”
埃德蒙多看了眼手表,指针快要指向12的方向,差5分钟到11点,而瑞凡和基努的航班将在11点40分抵达伦敦机场。
“嘿,里奥,我得走了,有点项目上的事要去做。”他毫无心理负担的撒谎道,“注意安全,记得远离贫民窟——你们什么时候回美国?”
“不出意外的话这周末回去,等下周你就能见到我了。”莱昂纳多说,“你也注意安全,下周见,爱你。”
埃德蒙多用第二个无伤大雅的谎话结束了这次通话。
“回头见,我也爱你。”
……
基努和瑞凡的航班延误了十几分钟,快到12点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走了出来,让埃德蒙多意外的是,弗朗也在。
“我马上要发行新歌了,公司安排我来宣传,基本上相当于一次公费旅游。”弗朗给了埃德蒙多一个拥抱和一个吻颊礼,“等我到机场的时候刚好碰到他们,就一起过来了,你不会介意的,对吗?”
埃德蒙多当然不介意,他们愉快地聊起天来。两个黑头发的都很热情,反倒是瑞凡表现冷淡,从他出现在埃德蒙多视线范围开始到他们上了车,两人没有一句完整的交流,就连打招呼用的都是最简单的拟声词。
和1993年底那次的状况一模一样,两个内心倔强的家伙谁也不搭理谁,就这么冷||战到底。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彻底把对方移出自己的圈子,并且很默契的谁也没再提那天关于笑气的事,小心地维持着表面上的稳定。
基努有意帮助他们解开心结,但碍于弗朗在旁不断阻碍(他抢走了埃德蒙多的全部注意),直到他们抵达酒店也没得到任何进展。
说实话,弗朗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沉执拗又固执地想要拴住埃德蒙多,现在的他只用几个挑||逗的玩笑和不达眼底的笑就能轻松把埃德蒙多勾走。
比如现在,埃德蒙多靠在酒店前台帮他们办理入住手续,弗朗就可以跟在他旁边和他聊得火热,仿佛中间再也插不进去第三个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