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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台小酒馆内,楚寒把烈情母子安排在另一个小院子里。
小酒馆从外面看似乎很小,但是内里用了一点压缩空间的技术,用墙和隔绝阵法隔开成好几个院子,避免修士窥视。
烈情倚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云煌,“拿出异火,你就再无寸进了。”
“无所谓。”云煌淡然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烈情见此叹道:“是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她没有教好儿子,又怎么会有今日一切?
“娘,是孩儿不懂事,钻牛角尖,甚至差点误入歧途,服用了真婴丹。”云煌想了想决定把在云家的事情说出来。
烈情本来身心疲惫,突然听到真婴丹顿时精神起来,“怎么回事?”
云煌诚实交代,“是楚逍。”
他闭关的时候,因为对太非的执念太深,生怕太非会爱上别人,所以心心念念都是出关,差点导致走火入魔。
楚逍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和雷茵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探知了他和太非的关系,说太非被楚寒勾住了,如果不提升实力,恐怕打不过楚寒。
怂恿他赶紧服下真婴丹,可以无雷劫结婴,到时候就能教训楚寒一顿。
云煌半信半疑地接过丹药,却没有服用。
他还没有蠢到用楚逍这个居心叵测之人的丹药。
烈情有些无力道:“云家恐怕不少金丹后期都遭殃了。”
“嗯。”云煌淡淡地应了一声。
贪心之人,自然会有贪心的下场。
他不是不贪心,只是本能地厌恶楚逍,不愿意接受对方一丝半毫的好处。
云煌诚心诚意道:“娘,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会执迷不悟了。”
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配不上太非。
只要太非活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娘,楚寒说的融脉丹真的可以救非哥哥吗?我想去找融脉丹。”云煌心里想的永远是怎么救太非。
烈情觉得儿子的执着是遗传自己的。
她也没有资格斥责太多,“融脉丹的丹方早就失传了。”
“相传在天云秘境内可能会有融脉丹,”烈情回忆道:“只是相传而已,并没有人找到。”
“那非哥哥……”云煌脸色苍白,表情悲伤。
烈情明白这种感觉,但是修士修炼本就与天争命。
“或许他做一个普通人也很好。”
金石脉只要散尽灵力,做一个普通人,未尝不能保住性命。
“非哥哥他怎么可能愿意做一个普通人?”云煌了解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