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决地分开,才是对她和平安最好的处理方式。
苏晴晚声音发闷,脑袋在霍西州的胸膛艰难转了转,“我到现在都不愿接受你要离开,我心里很沮丧。但我知道,你说话算话,答应我很快回来,你就一定会平安归来。这次就算了,下次回来,不许再走了。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她不敢说:霍西州你别死。
死这个字眼太过可恶,让她想到就心头滞闷。
——霍西州一定可以平安归来的,他不会让我失望。
苏晴晚吸了吸鼻子,双手撑住霍西州硬邦邦的胸膛,把自己和他分开。
霍西州嗯了一声,眸光温和地凝视着苏晴晚的脸。
晚晚的脸颊被他的衣领压出了几道浅痕,头发也乱了。
他抬手替苏晴晚整理头发。
苏晴晚睁眼站着,由着霍西州拾掇自己的乱发。
霍西州为苏晴晚理好了碎发,弹出食指,在苏晴晚额心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轻松道:“安心等我回来,教育平安叫爹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回来要检查功课。”
苏晴晚捂着额头,语气透着一丝委屈,“你打我?”
“让你记忆深刻点,别忘了带好咱们儿子。”霍西州眼带笑意,垂下的手插在裤兜里,半点没有积极自救的意识。
苏晴晚抓起霍西州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在霍西州错愕吃痛的目光中,她松嘴,朝霍西州也来了个微笑。
“我也给你留点纪念。儿子是我们俩人的,我负责生,你负责教。你不安然回来,咱们平安被教育成啥样,我可管不了。”
这是说反话,提醒霍西州早去早回呢。
霍西州摸了摸手腕上新鲜出炉的牙口子,哑声道:“如你所愿。”
他此次去,不只要端掉那群肖想秦王墓的倭人,更要一次性断掉所有倭人的绮念。
让这天下海晏河清,太平清净。
“那你都带谁去?”苏晴晚问。霍家的主力都收守在老城,拱卫霍家领地。
西州亲自带的人,并不多。
她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