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蟹了不能亲你,不过你能亲我啊。
我还没懂她什么意思,她便是半起身把脸贴到了我的唇上。
要说马车上是她报复性的调戏,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过分了。
她竟然偷看我洗澡,还想和我共浴。
荒唐至极!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老实地乱摸,摸得我一身燥热。
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今天可不是休沐日,她就是想寻我个错处好提和离,然后再和裴茗双宿双栖。
我偏不上当!
大将军,你是不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激将法在这也没用。
我故作轻松道,这一仗是伤了些元气,还得养养。
可她竟然用手对我做了那样的事……
我看她成心是想要了我的命。
今天我吃蟹了,不过明天是休沐日哦~
什么意思,她明天就要和我提和离?
第二日,我陪她去看望皇祖母,她就更古怪了。
平常皇祖母催生的时候,她都是避而不答,今天她竟然爽快地应下了。
生!明年肯定让您抱上重孙!
还未和我和离,竟然就想着给裴茗生孩子了?!
果然之前什么怕疼的鬼话都是用来推诿我的。
我装作不在意,接着陪她用膳。
她眼巴巴地盯着饭桌上的蟹,着实有些可怜。
罢了,就给她剥这一个。
可剥了她又不吃,还说想吃鱼。
她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可看她那热切的眼神又不像假的。
我只能又给她夹了两块鱼,可她也就浅尝了两口。
那她到底是想吃鱼还是不想吃呢?
想来,今晚她就应该会和我提和离的事,想不想吃怕也就与我无关了。
回去路过长街坊,我却是瞧见醉仙居倒闭了。
踟蹰了半分,我还是问出了口。
可她却是反问我,棉衣穿得暖吗?
怎么突然提起棉衣,这有什么关系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是嗔怪我败家。
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私下去扳账的事了,这是在做和离前的财产分算吗?
回家后,我坐立不安地等着她开口。
可她却是矢口不提和离的事,反而不住地哄骗我喝酒。
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圆房那晚她就是骗我喝了许多酒,还在酒里下了药。
这杯我陪你喝,想来我们成婚那晚都没喝合卺酒。
都要和离了,还喝什么合卺酒?!
可她要灌我,我又不能不喝。喝完了她却说,她又下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