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大晚上的押着两个重犯赶过来,这夫夫俩不给他解惑也就罢了,还无视他,生气!
但他也不敢就此离去,哀叹一声自己命苦,倒在了沙发上补眠。
帝都星,王宫议事殿。
阿尔奇怒火中烧地站在王座前,看着跪满大殿的虫侍,厉声喝道:лf:说,让你们看着的雌妃去哪了?
陛下饶命!虫侍们跪地磕头,不住地求饶。
你们不知道?呵阿尔奇被气笑了,眯着眼睛看着底下黑压压的脑袋。
他一个大着肚子,越来越弱的雌子没有你们帮助根本没办法藏起来。你们跟我说,你们不知道?
虫侍们吓得瑟瑟发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有苦难言,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们不知道好好休息在寝宫中的珍雌妃怎么就消失在了皇宫中,让他们掘地三尺都找不到。
现在珍雌妃是不见了,他们也将成为雄皇盛怒下的祭品。
就在他们绝望地闭上眼睛时,殿外传来布龙菲尔德拜伦的觐见请求。
阿尔奇看着地上的虫侍们,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他不能杀了这帮虫侍,杀了这么一大批虫侍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露,让拜伦听到风声就不好了。
对近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将虫侍都带下去看押好,自己则整理了下衣服和表情准备应付进宫来看珍的拜伦。
他得把珍失踪的消息压下去,否则站在自己这边的拜伦就会马上倒戈。
伊索尔星,别墅中。
波文乖乖地坐在单个的沙发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坐在长条沙发上的夫夫俩。
谢维尔倒还好,脸色如常。厉周的脸色可就吓虫了,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薄唇紧紧抿着。
这可把波文吓坏了,他从来都没见过厉周这种脸色,就连重伤醒来时都是笑嘻嘻地安慰他家老大。
他不禁地想,厉周不板着脸就已经很可怕了,板着脸那腹黑值不得蹭蹭地往上涨?
为了不殃及自己这条无辜的池鱼,他识相地躲远了一些,等谢维尔将厉周情绪安抚好后,才斟酌地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