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喉咙想出声,你女朋友想听。”薄明烟握着她的手腕从她唇上移开,对上她勾着媚态横生的桃花眼,悠悠道,“你就该释放出来。”
这是孟栩然之前对她说过的话,此时此刻,薄明烟悉数还给了孟栩然。
像是要助力孟栩然释放一般,薄明烟比之前还要利索。
孟栩然倒抽了一口气,蹙紧了眉头,哭诉道:“你……你这是打击报复!”
她腿没了支点,感觉快散架了。
薄明烟托住她,轻笑出了声:“真没有。”
孟栩然寻着间隙,嗤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
薄明烟不和她计较,问:“下次还灌我酒么?”
“……还——嗯——”孟栩然话音一顿,闭上了嘴。
“孟娇娇。”薄明烟俯身吻她的眼泪和泪痣,“说话。”
“孟娇娇,装了声控灯,怎么不出声。”薄明烟轻啄她的唇,举止轻柔。
薄明烟吻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说:“不出声?”
孟栩然眼波晃动,嗓音失控。
“哎呀,你……你烦死了~!”孟栩然带着哭腔的声音钻进薄明烟的耳朵里。
勾得薄明烟恶劣的心思在发酵:“不喜欢么?”
孟栩然咬牙切齿,咬她的耳朵:“喜欢。”
得不到答案,薄明烟就又会问她一遍。
每回房间刚刚暗下就会又亮起,反反复复,无可遁形。
平时话少的人在一个劲儿地逗着平日里话多的那个说话。
孟栩然怀疑薄明烟就是故意的,她咬着后槽牙威胁:“薄满满!我、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太过分了!我会讨回来的!”
“有力气就讨。”薄明烟说,“你还没说,下次还灌不灌酒了。”
下次……
孟栩然想,只要她不说,就还有下次。
声控灯几乎一直亮着。
昏昏暗暗地在房间里铺了一层暖黄暧昧的氛围,和着空调的股股暖风,升温的气氛,屋外是降了温的倒春寒,整个房间却仿若是春暖花开。
温暖,带着雨后的微微潮气。
有念想在生根发芽,有痴妄绽放成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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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闹得太凶,隔天薄明烟起来脑袋都是像灌了铅,晕晕沉沉。始作俑者也不比她好多少,腰酸背痛,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声赖着不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