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嘀咕道:“好细哦。”
温热的吐息穿过面料贴近皮肤,叶辞柯不自觉地收腹,想把奚泠推开。
奈何某人缠得死紧,根本不肯松手。
叶辞柯眯起眼睛:“……这叫一点点?”
全场鸦雀无声,场记连板都忘了打,惊愕地盯着台上那两人看。
导演赶紧拍手喊:“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不该说的也别说。”
剩下的人才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宁岚脸黑了大半,用手肘狂戳站在身边的箫湘:“愣着干什么?快把奚泠带去休息。”
“哦、好的!”
她快步上前,试图把奚泠和叶辞柯分开。
也不知这个平时柔柔弱弱的omega哪来的力气。掰手,根本掰不开,推肩膀,还死命往叶辞柯身上蹭。
活脱脱一朵抵死纠缠的菟丝花。
箫湘尴尬地推眼镜,都不敢去看宁岚的表情。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最后叶辞柯叹了口气:“算了,我来吧。你去找宁岚,不要让有心人拿这做文章。”
她说完倾身,将奚泠拦腰抱起。
奚泠反应极快地把头靠叶辞柯肩上,像是早有预料。
她睁着双大眼睛,委委屈屈地戳叶辞柯的肩膀:“叶辞柯,我是人唉,你搬我的时候能不能温柔一点?”
叶辞柯垂眸,毫无心理负担地威胁:“能搬你就不错了,再说就把你丢下去。”
怀里的人顿时安静了,动也不动,乖巧得如同一只洋娃娃,能随意摆弄。
叶辞柯大步流星地穿过街道,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板爬上楼。
阁楼虽小好歹五脏俱全,除了采光不是很好外该有的都有。床铺干净整齐,桌子上也放着几瓶水。
把人放床上,再抖开被子替她盖好。
叶辞柯刚想走,就见奚泠伸出爪子攥住她的衣摆,不肯撒手。
叶辞柯皱眉:“松手。”
奚泠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摇头。
“我听见有老鼠跑来跑去,它会咬我的。”
醉了的人没有逻辑可言,也不存在可信度,叶辞柯无动于衷,一点一点地把衣服从她手上抽离。
“哪来的老鼠咬你?”
奚泠往杯子里缩了缩,轻声道:“有,我被咬过。”
她脸颊上是病态的薄红,脆弱无比。手上的动作却相当固执,又换了个地方继续攥着。
叶辞柯的视线落在奚泠手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酒量这么差还替我喝酒?”
“”
叶辞柯换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换电话号码?”
可面前人依旧沉默,整个人就像一潭死水,抛给她的问题不能惊起丝毫的波澜。
就算是这样了,她还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