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宸墨眸沉沉:“魏国忠,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
肥硕的身子一颤,魏城守忙跪在地上表明忠心:“微臣没有欺君,微臣只想好好款待两位殿下,不知何罪之有。”
“孤没空陪你虚与委蛇,你是自个儿说,还是孤让人撬开你的嘴。”阴沉沉的视线剜过魏城守,又落在面前的膳食上,冷笑道:“来人!”
萧远峰应声走了进来,面色难看,忍了许久,此刻终于能动手了。
他这一巴掌若是打下去,估计疼得不轻,南宫卿默默摇头,自己作死,不值得同情。
还不等魏城守回神,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两巴掌,萧远峰的手劲颇大,一巴掌下去,魏城守眼冒金星,两巴掌一过,萧远峰提着他的衣领,好似提着小鸡仔一般,将他丢到一边,抽出腰间的软鞭,重重一抽。
凌厉的风从女子面颊滑过,受了惊讶,竟然活生生的晕过去,被萧远峰一吓,接连晕过去好几个。
南宫卿立刻起身去探那人的鼻息,命人将她们带下
去。
不多时,南宫卿回到花厅,魏城守跪在地上哭的伤心,身上衣裳被抽出两道血淋淋的口子,一看就是下了狠手。
她一把夺过萧远峰手中的软鞭,用力抽在魏城守身上,她红着眼,作势又要抽第二鞭。
“怎么了?”瞧她的脸色不对,皇甫宸轻声询问,心中隐隐有数,多半和那些女子有关系。
紧紧捏着软鞭,南宫卿良久才缓过劲来,紧紧盯着魏城守:“殿下不如问问他,是如何将这些女子搜罗起来!”
“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饿了她们几天而已。”
一见他抖抖颤颤的模样,南宫卿心里燃起熊熊怒火,抬手又给了他一鞭,好在她没武功在身,抽出来的力度不至于要人性命,皇甫宸并未阻拦。
魏城守未开口,张副城守面色惨白,噗通一声跪下,不住的磕头求饶:“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求殿下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皇甫暄嗤笑,伸手将酒杯砸在他头上:“还不快说
!”
“是…魏城守得知两位殿下要来,便命人去城内搜寻模样好看的女子,不论是身处烟花还是良家女子,只要标致些,直接掳走,为了她们,杀了不少人,其中还有不少是已经许配人家的。”
他要咽口水,又继续道:“里头还有一个新娘子,才过门几天,因她不从,便杀了她丈夫,为了让她们身姿纤细柔美,便,便饿了她们几天…”
“继续说。”
“周副城守厌恶魏城守的为人处世,便想造反压制魏城守,不想被设计陷害,才下到大牢里。”他悄悄抬眼,撞上皇甫宸的冷眸,忙又低下头:“街上的人也都是侍卫假扮,后街有一个破庙,以前是乞丐聚集之地,如今得了瘟疫的人大部分都在那儿,其他人都被锁在各自家中。”
旁边的魏城守一听自己的事被抖出来大半,急得吐出一口血来,萧远峰厌恶的踩着他的背,将他踢到一边。
张副城守一见,抖个不停:“先前朝廷拨下来的银
粮也被魏城守私吞了,想必还在他的宅子里,小人都说了,绝对没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