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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并非效忠燕北
且不说杨珍儿不是有手段的人,杨家只有那么一个女儿,自然是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管家的本事自然不差,石氏是想多了。
南宫卿却没有多说,她知道石氏的脾气秉性,眼下顺从她对珍儿更有益。
管家与石氏核对账簿,南宫卿一人在旁边无聊,随意问道:“怎么不见父亲和哥哥?”
这时石氏才想起先前南宫词嘱咐过的话,忙道:“我都忙糊涂了,你父亲走时让我告诉你一声,晚上皇上宴请燕北新皇,让你务必前去。”
“好端端的,让我去做什么?”
石氏叹息一声,很湿为难:“是啊,我也是这样说,可你父亲偏生不听我的,这位新皇手段狠戾,杀人如麻,你进宫可得小心点,别得罪了他,他可不是好惹的。”
他这样记仇的人,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先前救他时打了他几巴掌,就此记恨上了吧?
她心中纠结,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见她如此烦忧,石氏心中难受,劝她为了侯府还是去吧,小心行事就好,南宫卿心中有数,此次进宫,可没想象中的简单。
一顶朱轮华盖车沿着天边的朝霞离开侯府
今夜的宫殿,注定不眠。
她一身水绿色撒花襦裙,裙裾边用大量银色丝线绣出水纹,走起路来随风飘逸,很是好看。
看见她时,皇甫宸明显一怔,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角落,问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让我来的。”
皇甫宸眉峰狠狠皱起,既然是南宫词开的口,想必就是父皇的意思。
“拓跋钊不是受了重伤吗,他怎么…”不远处几个宫婢端着瓜果经过,南宫卿收声不再言语。
“他想要活命,只有进宫。”皇甫宸简单解释一句,便让她跟着自己进去。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已经想起靡靡之音,身段妖娆的舞姬扭着纤细的水蛇腰,一小节白皙的皮肤勾住人的
双眼。
拓跋钊一脸沉醉,不知喝了多少,扯着嘴角笑着,紧紧的盯着舞姬。
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南宫卿先给皇上皇后行礼,随机坐在南宫斌身侧。
见她来,南宫斌也是意外。
她才落座,拓跋钊的视线就移来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邪意肆虐,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南宫卿假装没看见。
拓跋钊放下酒杯,笑着道:“南宫姑娘果真同传闻所说貌美如花,我见了也很是喜欢,方才皇上不是问我有什么想要的吗,我想要她。”
话音戛然而止,琴弦管竹之乐也停止。
两道声音齐齐想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