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紧紧盯着皇甫暄:“想来三皇弟是忘了自己已经有位美娇娘快要过门,你的禁才解,可别又惹的父皇生气,将沈家的错怪罪在你身上。”
话音才落,皇甫暄的面色已经黑如锅底。
柳素始终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若非他被人下药,也不会被柳素算计,更不会惹父皇不满。
“药是五皇弟下的。”说话间,皇甫宸已经走远。
雾气已经散去,暖阳正好,明媚灿烂,微风习习,卷着淡淡花香,御花园的花开了…
藕荷色襦裙,锦纱层层叠叠堆压,银线包边,才营造出步步走在水波上的美感,裙身绣着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欲说还休的媚。
四五个宫婢紧紧跟在南宫卿身后,错步不离,几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不下心跟丢了。
御花园中的千鲤池,锦鲤在水中游来游去,南宫卿懒洋洋的撒了一把鱼食,不时抬眸看向翠竹繁花遮掩的青石板路,他应该快要下朝了吧。
一抹墨色衣角出现在视线中,只看了一眼,南宫卿就收回视线,垂下眼帘,又撒了一把鱼食在水中,起
身准备离开。
拓跋钊勾着笑走上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张扬跋扈的面容带着一丝邪意:“在这儿等我?”
“你误会了。”她转身要走,垂在身后的墨发划过半空,散发淡淡清香,比御花园中的繁花更撩人。
他故意伸出手,任由青丝穿过指缝,再抚过指尖,酥酥麻麻,勾起心中平静春水。
他依旧笑着:“有事跟你说。”
南宫卿没有搭理他,依旧向前走,裙摆摇曳生姿,襦裙将软腰掐的纤细如柳,看的人心痒痒,若是没人,拓跋钊早已经抱了上去。
他脸色变了变,唇色有些泛白,笑意浮在嘴角:“喂,我真的有事和你说。”
听着他语气不太对,南宫卿犹豫着停下,一转身,拓跋钊不知何时走到自己面前,好似一座巍峨的山,又高又壮,鼻尖撞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疼得厉害。
她不习惯闻拓跋钊身上压人的强迫感,更不喜欢和他近距离接触,下意识后退一步。
滚热冒火手掌带着常年习武后的茧子,紧紧贴着又
软又滑的肌肤,他突然下了狠手,紧紧拽着她的手,将她向自己面前一带,气息不稳,舔了舔干涩的双唇,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耳边:“再救我一次。”
他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南宫卿立刻对着仆从道:“把他扶到凉亭去。”
仆从没有异议,立刻将拓跋钊的手掰开,手劲之大,连拓跋钊都忍不住皱眉瞪他,不知是在怪他手劲太大,还是剥夺了他与南宫卿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南宫卿跟在两人身后,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道:“你们不必跟着了,就在此处等我。”
“可太子殿下临走时吩咐过,奴婢们必须贴身跟着姑娘,一步也不能离开,若是太子知道了,定会怪罪奴婢们。”
“无妨,我同他说,你们就在此处等着,我很快回来。”说着,不等宫婢再开口,她已经提着裙裾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