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何贵干?”鸳鸯早已在宫殿门口等着,是南宫卿早已算好了她会来。
此时的古月姬即使心中再愤怒,可她也明白自己绝不能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再怎么说南宫卿也是一国之母,她古月姬还暂时惹不起。
古月姬冷眼扫了一下鸳鸯:“我要见皇后。”
鸳鸯浅笑,表情平静如水:“皇后现在正在休息,不知公主您有什么事?或许奴婢可以传达?”
虽然鸳鸯的各种礼数都已到位,说话更是周到,可古月姬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放眼看去,竟是又青又紫。
古月姬定了定神,呼了好几口浊气,冷静了下来后才开口:“也好,我倒是想问问,内务府为何不为我
制衣?”
鸳鸯听到古月姬这么说,突然轻笑了一下:“公主原来是为了此等事,派个下人来传达就好,您何必又跑一趟。”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好像是在说古月姬小家子气?可是又让人有些挑不出来毛病。
算了,事到如今,她古月姬哪里还在意这些。
“为何?”古月姬又言简意赅的重复了一遍,她懒得和鸳鸯你一句,我一句的假惺惺来,又假惺惺去的。
鸳鸯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浅笑:“公主是这样的,宫中个人开支,衣着用度皆有定例,超过不予支出。而您宫中,给您的已经是您身份最好的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古月姬却仍旧不依不饶。她今日来本就是要闹一场,让南宫卿知道她也不是好招惹的。可现在连南宫卿的面都没有见到,只单一个丫鬟就想把自己打发走,她可不依。
“我的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即将成为皇帝嫔
妃的人,而现在皇帝的嫔妃想要制一件衣服都不被允许,这是为何?”古月姬看着鸳鸯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恨不得把鸳鸯一刀一刀的剜下肉来。
她觉得自己处处被人压制,此时还有什么好怕的。她越是怕,敌人就越是猖狂。再怎么说,她也是蛮族最宠爱的小公主,南宫卿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想到这里,古月姬说话也就更加的大胆,更加的放弃起来。
“你说不出?那我来帮你说。”古月姬冷笑着不再看鸳鸯,而是看向了锦宸宫的大门,说话的声音也更大了几分:“原因就是南宫卿处处压制我,是因为南宫卿怕我比她年轻貌美抢走了皇上的心。”
古月姬话锋一转,语出惊人:“这种善妒的人,根本就没有一点皇后风范,要怎么母仪天下?”
她这一番话说的鸳鸯脸色变得蜡黄,鸳鸯惶恐的看着周围有什么人,生怕南宫卿听了生气,可自己又不好隐瞒。
古月姬说出了心里话正痛快着那,身后突然传来一
阵威严而又充满了愤怒的声音:“住嘴,这种话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话岂是你能说的?”
在场的人身子一抖,虽没有看到那人身影却都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