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岩差点没憋出心梗来,你懂?你这眼神哪里懂了?!苍了个天,说这话的人要不是他家先生,他早就已经开骂了!
先生,我的清白真的还在,你别不信啊诶,先生,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白三这时也跑出来凑热闹,啾啾啾?以它幼小的心灵还无法理解成年人的世界,喊了几声见没人搭理它,哼哼唧唧的独自闹小情绪去了。
在经过幸岩长达十多分钟的自证清白下,夜安总算清楚了事情经过。
屋里的女鬼是在一年前死的,意识混乱,是个快要消散的残魂,错把幸岩当成许久不见的丈夫,这点夜安之前就清楚,正因为发现这女鬼思维不正常,他才会派幸岩一探究竟。
女鬼不是这个村子的本地村民,是在四年前嫁到这个村子的,夫妻二人还算恩爱,两年前丈夫外出打工,却一去不回,女鬼四处打听都没有消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有些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村里原本和蔼的老人们看她眼神越来越诡异,可即使发现不对,她也没有办法,女鬼生前本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除了这里她没有安身之所。
然后,在一年前的某个夜里,熟睡的女鬼突然被破门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就瞧见几个人面目狰狞的人冲了进来,那些人她都认识,隔壁总是乐呵呵的刘大爷,见她可怜经常送新鲜蔬菜的王大妈,养牛家的张大叔
手脚被束缚,视线被剥夺,那些人将她塞进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恐惧中,盒子被抬了起来,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下躺着的是一口棺材。
大颗大颗眼泪浸湿了脸上的布条,她张着嘴,发出无声地呐喊,最后在泥土倒灌的声音中,活活憋死在棺材里。
她被活埋了。
听完幸岩的讲述,夜安眉头不由皱起,想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方法,选择活埋可不多见,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些村民在举行什么仪式,需要活人献祭。
埋尸的地方问清楚了吗?
先生,那女鬼神志本就有些不清,被装进棺材时又全程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被抬到哪去了,就记得路上摇摇晃晃,险些将她摔倒几次,其他就不清楚了。
幸岩有些憋屈,语气也不大高兴,那女鬼说话没个逻辑,说着说着还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凑,光这些情报,还是他以差点失身为代价换来的!
说话间,夜安与幸岩已经回到老瓦房前,里面的几人也已经问完话,看样子正在等他们。
夜安你回来啦!看见夜安进屋,白方宸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与三位警察同志共处一室,纵使没做亏心事,那感觉也绝不会很美好。
回来就好,你们今晚的住处确定好了吗?如果没确定,就跟我们一起吧,我之前跟村长打过招呼,安排的地方应该不会小,我们这些人挤一挤是没问题的。曹警官提议道。
此时天色已晚,这地方穷乡僻壤,周围都是荒山,为了不再往返上浪费时间,来这里之前曹警官就已经将住宿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