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休一,晚六早六,无底薪,按照卖出的酒提成算。”
奴良陆一真心呵护的是惠,并不是曾经差点要了她命的禅院甚尔。
作为黑.道的继承人,没有把禅院甚尔直接论斤高价卖给他这些年结下的仇人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奴良组同样不是做慈善的,自然要把禅院甚尔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化猫组擅长经营,却不擅长武力,有禅院甚尔在,想必这里的泼皮无赖也会消停一些。
相比作为普通人的奴良陆一,作为奴良组少主的奴良陆一眉眼虽然依旧在笑,但却少了几分沁入眸底的温和。
拍了拍化猫组组长的肩膀,她说道:“良太猫,这位先生在这一行经验丰富,可以让他也带带徒弟。”
还没等五条悟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就听见奴良陆一补充了一句:“以后你和惠都住在奴良本家吧。”
五条悟第一个闹腾了起来,一把掏出身上的黑卡,直接塞入了良太猫的手中:“一一,原来欠钱就可以入住奴良组本家么?那我也要去赌博!”
奴良陆一抽了抽嘴角,指着墙上醒目的规定,笑道:“未成年不得进入赌博场所。”
“是啊,小朋友要遵纪守法。”成年人禅院甚尔很乐意见到咒术界天花板五条悟吃瘪,也没多做挣扎,就爽快地在合同上签了字。
反正在哪不是过着烂泥一般的人生,这项工作他也挺喜欢的,与其抵抗,不如享受。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
看着与禅院家如出一辙的层层木质建筑,禅院甚尔挂在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容消失了大半,幽绿的眼眸也带上了几分野狼般的警惕。
但是与禅院家截然不同的是,这一间大宅内的热闹。
一推开房门,满室的温暖灯光以及嘈杂的喧哗就倾泻了出来。
一群奇形怪状的小妖怪挥舞着纸扇,举着话筒,用着大汉音嚎着一听就不在调上的诡异山歌。
一群坐在上座的奴良组干部举着酒杯,要不在讨论着电视节目的漂亮主持人,要不就是争论院子里突然死掉的花草是全球变暖的过错,还是某人把囤了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晾在附近的过错。
明明是一群妖怪,却比禅院家的咒术师更有人味。
在禅院甚尔进入房间后,妖怪的话题一转:
“这就是惠酱的亲爹么,和惠酱果然一模一样。”
“看看那胸肌,真好看!渣男果然有渣男的本钱。”
“以后我们可不能让他欺负惠酱,到时候我们可得把他看紧了。”
毕竟是要往奴良组本家带人,奴良陆一早已提前和家里妖怪打过招呼。
但是除了亲人和主要干部,大部分妖怪都不清楚禅院甚尔另一层咒术杀手的面目,只把他当成了一个纯纯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