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锦按捺不住了,半是狐疑道:“许白焰?”
“对!”严婧不自觉放大了音量,“你怎么知道?”
赵云锦撇撇嘴,“他是我邻居,上个学期经常一起坐公交。”
严婧咽了口口水,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云锦,你身边的人怎么都这么“恐怖”啊?!”
赵云锦听到这个形容词很是好奇,“怎么了?”
严婧喝了口水缓了缓,解释道:“你哥,体育成绩第一,文化分也是年级第十;你另一个邻居,陆止,体育成绩第二,文化分前五十;你新邻居,许白焰,年级第一,清北预备生了都!”
冯燕妮听完只觉得后背发凉,“而你,舞蹈排名第三,文化分超一本线。”
坐在一旁的孟语枝仔细一想,惊觉确实如此,而后自信道:“还真是!优秀的人只跟优秀的人一起玩,四舍五入,我也是清北预备生了。”
说完,她嘿嘿一笑,紧接着其他两人也吹嘘。
“那我也算。”
“我们就等着七月收清北通知书吧。”
赵云锦听她们越扯越远,越说越离谱,“你们都说哪儿去了。你们分也不低,在这装什么呢!”
孟语枝感慨:“难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三人嘴里还念叨着,赵云锦像孙悟空听唐僧念经似的,听得脑仁疼。
“行了!”她无奈拔高音量,“把药吃了,收拾收拾背单词吧。”
——
寝室热闹的气氛终止在深夜十二点,大家相继入睡,赵云锦睡不着,坐在床上些数学题。
对面床的冯燕妮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小声问:“云锦,你还不睡啊?”
赵云锦回了个笑,同样小声道:“我写完这些题就睡了。”
她没有办法松懈,“数学”这个难题必须在高考来临前翻越。
她始终牢记着许白焰的那句“勤能补拙”,她并不像室友们说的那样很有学习头脑,相反的,每一件事她都花了大把时间去消化。
赵云锦从五岁开始学英语,学了十多年,从三岁开始跳舞,一练也是十多年,这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现在面对同样学习了十来年的“数学”,赵云锦同样也只能顶着感冒后昏胀的脑子咬牙钻研。
她坚信,努力会有回报。
何况,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坚持。
手机的另一头,一条消息悄然而至。
—这道题,你试着我教你的那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