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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青：……
常小五：……
两个人没想到常玉立竟然会这么想，可明明，苏慕青那句话，就连常小五都知道什么意思。
他扯了扯常玉立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劝阻。
“大姐，这件事情你错怪慕青了。她才十六岁，什么男人不男人？你这话说出去，慕青还怎么做人？而且，你就那么不相信你的女儿么？”
常玉立拧紧了眉头，眼睛通红地盯着苏慕青。
“我就是太过于相信她了，所以这两年才没有多想一点儿。但凡多想那么一点儿，我也不会……”
她咬咬唇瓣。
“之前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义务，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你的。慕青，跟我回家吧，李家那边，我们好好跟人家说清楚，如果他们还愿意要你的话，娘一定想方设法给你准备最多的嫁妆。但如果他们不要你的话……”
常玉立哽咽着吸吸鼻子。
“妈，也不会嫌弃你的。到底都是我们的错，我当初就应该把你一起带走的，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常玉立又是难过又是生气，“娘”“妈”开始混用起来。
常小五已经惊呆了。
什么鬼？
这是什么奇葩？
苏慕青勾勾唇角。
一夜没休息好的她如今头疼的厉害，一点儿都不想要跟常玉立在这里蘑菇下去，而且她并不觉得，自己和常玉立有什么好说的，再说，自己说了，她就一定会相信么？
“李家我是不会嫁的，如果你打算养我一辈子也行，不想要我在这里休息也行，那现在去招待所给我开个房间吧？我一夜没怎么睡觉了，所以现在困得很，需要睡觉。”
说起来这些，常玉立面颊突然绯红一片。
“不，不去招待所了吧？你再坚持一下，等到我们回家了之后，你再睡觉好不好？”
苏慕青双手环胸靠在墙边，唇角勾着不屑的笑容睨着常玉立。
“是么？但你自己也说了，你欠了我那么多，还想要养我，我现在不过只是想要你给我开个房间而已，你就不愿意，我怎么相信你，怎么跟你回去？”
常玉立咬咬牙，转头看向常小五。
“小五，你那里先给大姐十块钱，大姐等回头还给你。”
常玉立很无辜地摇头。
“大姐，我一个月三十块钱工资，昨天给了你二十块，又给了小六十块钱让他带回家给爹娘，我手里已经没钱了！”
常玉立面色一变，觉得常小五就是在帮着苏慕青做错事儿。
她觉得自家女儿之所以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搅合在一起，都是因为常小五的错，于是又把常小五破口大骂一通。
常小五有些发蒙，不知道怎么了，矛头为什么又忽然转移到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