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主席出国事解决了,倒有人送匿名举报信了?
第一时间,许晨禾只可能想到一个人选。
林纾清。
祁闻现在就是护着她的保-护-伞。
许晨禾盯着祁闻那副不屑一顾的神色,他淡笑,用词直白又深意:她这么做,是想要什么?
真是好大一顶冤帽。
祁闻面无表情听完,冷笑:你当所有人都是你,手段这么脏?
脏?许晨禾眉头轻挑一下,神色微绷的,你说我?
破天荒地,说完,他居然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冷得渗人,他再抬眼,眼底就全是把控不住的愠气。
我手段再脏,能有你把我的人全送进警局的脏?许晨禾开腔就是质问,像是再忍无可忍,祁闻,别忘了,那笔账,我还没找你算。
这句话,忍到现在,许晨禾咬字都威慑。
说的就是祁闻再转学回溪安之前那晚,在窄道被林纾清撞见的那一幕。
和许晨禾搭边的那帮混混,就在那晚,被祁闻一个不差地全都送进警局。
至于原因是什么。
现在的许晨禾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明显,他还死不悔改。
那祁闻就没必要在这和他废话,他只问他:算?你想怎么算?
明明很淡的语气,却有不容置喙的压制。
这次,祁闻没再让许晨禾更多。
许晨禾那边刚开口,祁闻就置若罔闻地轻扯了下唇角,不留情面道:不谈私生活的问题,我们就来谈谈你打架斗殴,还砸场子手脏找女生麻烦的事......
就是你现在改过自新了,这些背调,你猜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每一个字都不是威胁,但分明有更深的意味。
更何况,以前和现在,改过自新这个词放许晨禾身上,就是笑话。
这招,以牙还牙,祁闻送还给他。
两厢对峙下的沉默。
祁闻语气极低,似笑非笑:许晨禾,就你,也配做学生会主席?
正如林纾清和他说的,许晨禾这个主席的位置,还在考察期,并没完全上位。
所以敏感节骨眼上,更有人看他不惯要拉他下来。
就是真拉下来了,那也是他活该,怪不了别人。
但如果许晨禾硬要把脏水往林纾清头上扣,那祁闻就不会再置身事外。
很快,许晨禾就被激得眉眼暴戾到再没儒雅样,甚至,满目宣泄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