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依旧冷静,只在撞上目光之后,失笑一秒,能做什么?
没做什么林纾清现在见了你能这么躲?季圳然一脸我等你继续编的冷淡神色。
祁闻倏地笑意更深了,他视线仍压在里头走到拐角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的林纾清身上,林纾清转头,他正好再朝她扬一下下巴。
眼见这小朋友跟踩了猫尾巴一样炸毛就扭头往宿舍楼里冲了。
祁闻笑得不行,眼下那颗痣都在光下明媚出妖冶轻佻感。
季圳然看他这如沐春风的样子,很不耐烦地啧了声: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祁闻慢慢挑起眼尾,他嗓音悠沉,漾着笑的愉悦:就是点儿哄小朋友的计俩,怎么,你还要听?
季圳然看他这蓦然孔雀开屏的样子,避之不及地冷眼,抗拒道:你说呢?
那不就好了?祁闻随即收敛,只平静对视他,冷冷淡淡道,妹妹不都成年了?哥哥还想管什么?
说完,祁闻转身就走。
只剩一人站在原地的季圳然:......?
操?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
但究竟林纾清和祁闻都经历了些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林纾清入学之后就是军训,祁闻北航那边的训练也很密集,季圳然平时除了校团委的工作,闲心基本都在池蕴身上。
嗯,对,池蕴选的就是清北医学系,和季圳然土木那块的距离格外近。
这是都凑在一堆了。
然而,论实际,望眼欲穿的却只有季圳然一个。
林纾清那边是打一通电话,祁闻就会尽可能快地出现在清北,而季圳然这边一通电话,迎接的就是......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能见到成天忙到脚不沾地的校团委部长池蕴,季圳然只能以副部长身份出席大会了。
对内知情的,池蕴平时都比较听季圳然话,但对外,恐怕被拿捏的就是季圳然了......
连林纾清都于心不忍目睹季圳然这么锋芒尽敛的模样。
就此,一个月的军训转瞬即逝。
今天是最后一天闭幕式,林纾清作为匕首操方阵的领头站在最前面,而秦明缨那边是军体操的领头,两人不相上下的外貌,却截然相反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