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指尖对掌心,痒的。
林纾清倏然瑟缩了下,接着就听到祁闻更为大胆的笑,混合在震击耳膜的音乐声里,几乎要被淹没,毫不起眼。
却就是这么成功地强势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就是治祁闻完全经验不足的林纾清,每回这时候,基本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跑,但今天林纾清有底气,也有略微扬起的傲气,她不甘心地朝他扬了下眼尾,牵扯出的弧度拉扯出几分不常见的攻击感。
她凑近他,声息都炙烫:笑什么?
祁闻的确笑意不减反增。
他偏头,略低,唇就几乎压在她耳侧,抵住耳骨,他淡淡说道:有一句怎么说来着?
什么?林纾清眼神微滞,似又是被他带跑偏的疑惑。
祁闻又玩似的,垂手挠了下她掌心,亲昵逗她: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有心,妹妹,下次这么正经的场合,别说谢谢这种没营养的话。
这话说的......林纾清莫名,一脸迷惑地瞅他,谢谢怎么就没营养了?
祁闻嗓音很低,只她可闻:我给你找错题,你说谢谢;我给你改稿,你说谢谢;我给你开领班会,你也说谢谢;那现在我给你鼓个掌,你也还是只回我一句谢谢,什么时候能换句话说说?
林纾清默,那该谢谢的时候不说谢谢,你要我说什么?
祁闻一副也在认真思考的模样,但每两秒就失笑,深邃的眸定格在她身上,倒也不是非得说谢谢,比如下次隔的时间久点儿,说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我听听?
林纾清:?
她瞬间警惕:你看!你看!
祁闻好笑看她,我看什么?
你又开始唬人了。林纾清不满地嘟囔。
祁闻淡笑:怎么,现在唬你也不管用了?
嗯,不管用。今天的林纾清特别有骨气。
小姑娘朝他挤了挤眉,端正的态度,学习大旗屹立不倒:你看,你就是乱七八糟的心思太多,这次又没考过我。
她皱眉说:祁闻,你不能这样。
看她还说上腔了,祁闻慢慢敛起笑,不咸不淡看她一眼,怎么的,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