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周寐”戏子白被周寐拉的手腕生疼,这个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可周寐仍钳着她的手腕,没有松手。
“你举办的庆功宴,你不管了呀?一会你还要讲话呢!”戏子白指指外面,一脸无奈。
“说吧”周寐松开手,淡声道。
“???”戏子白懵了“啊?说什么?”
“你整个晚上和那两个男的嬉皮笑脸的说什么呢?刚才又和那个姓林的又搂又抱!”
“啊...”戏子白捂嘴偷笑,她歪着头“没说什么啊,就是闲聊啊,他们是香港来的商人”
“...然后呢”
“哇,他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香港那边那么好玩,你知道香港的富豪都过什么样的日子吗,那边没有战争,那里的女人白天穿着比基尼在沙滩晒太阳,夜里还可以乘游艇去大海上钓墨鱼,墨鱼欸,八个爪的那种,对了,还有皮皮虾,好可爱的名字哦,听说皮皮虾有拳头那么大,超级好吃,刚才林老板都答应了,以后有机会我去香港,他一定请客”戏子白眯着眼,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简直心驰神往。
周寐默默的听着,她直视着戏子白的眼睛“你还是惦记着去香港?”
“不然呢”戏子白同样回望周寐,敛住了微笑“仗总有一天会打完的,你丈夫迟早会回来,到那时,我还留在这里干嘛?”
周寐嘴唇发抖,她低下头,许久,她复又抬头,声音轻不可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才知道啊?”戏子白解下发尾箍的她难受的发饰,一头及肩的乌发也散了下来。
她美极了,无论是当初一脸泥彩的回眸,还是现在历遍风雨的无畏。
可小洛说的对,这不像她。
曾经的伤痛,让她形成了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她提得起情绪,却提不起情感,她的改变周寐一早就发觉了,只是日子过得太舒心,她又太自私,自然不会也不想去深究,直到此刻,周寐才真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