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白揉揉倪敢柔软的黄毛,哄道“乖,哥哥不打架,听话,你先过去”
“那你快点来噢”敢儿点点头,踩着布鞋,乖乖的先向东水门走了。
敢儿的背影刚消失在街头不久,瓜摊里便传来一声尖叫,话说那精瘦的男人,本在切瓜,刚抬头,便被一个半圆形的空瓜皮扣到了脑袋上,遮住了视野,他狼狈的掀下西瓜皮,满脸西瓜子,见戏子白皮笑肉不笑的站在他面前,不禁叫骂道“臭戏子,你想弄我噻?”
“是呀,我就是要弄你呀,我还要弄你全家呢”说罢,白鸢将桌上两块切好的瓜,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合力向他面上拍去,西瓜水顿时挤了他满脸都是。
远处的景洛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捂住脸,心里哀叹,完了,看来一会又要去警署替她收拾烂摊子了。
四周人群一哄而散,瓜摊的四个男人撸起袖管,争拥而上,那女人尖叫着,也加入了战斗,她胡乱拾起桌上的麻将,一块块的朝戏子白胡乱砸去,一个男人操起木凳,向正和另外两个男人搏击的戏子白的背后砸去,戏子白伸手灵活,周旋间本是占上风,可这一下却没躲过去,砸的她顿时半跪了下来,她吃力的闪到一边,一边活动着肩臂检查伤情,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
几个男人哪打算放过她,他们各自封堵了两边的路,戏子白瞄了下竹篓,她从地上滚过去,一脚将那竹篓踢飞,顿时,里面的西瓜皮散落了一地,戏子白迅速将掖进西裤里的衬衣拉出来,闪身到方桌前,将桌子一抬,兜了些麻将牌,她疾速奔跑,蓄力一登,十分轻巧的翻上了书院的高墙,而后,她喘着粗气,嘴边浮现了一抹坏笑,像刚才那女人般,将怀里的麻将牌,狠狠向下面几个人的头上砸去。
刚那女人只是随意的乱打,哪有什么杀伤力,而戏子白可是舞刀弄枪的底子,扔飞镖的准头和力度自然不在话下。
“哎呦喂”一个黝黑的男人被砸中了脑门,顿时痛的不行。
另一个男人见到,顿时抱头鼠窜,结果匆忙间,踩到了地上的西瓜皮,转了个圈不说,摔的牙都磕在了地上,哗哗淌血。
“别打,别打了,哎呦,哎呦”那女人抱着头尖叫,看到一地的西瓜皮,像看到了救星般,直接捡了个扣在了脑袋上,躲在了远处的角落。
几个男人都被打怕了,通通效仿那女人,头上顶了个西瓜皮,时不时的,还有苍蝇围着他们头顶乱转,虽然很多小商小贩怕被连累早早就收了摊,但还不乏有些在看热闹的,顿时爆发了阵阵哄笑声。
几人气急败坏,他们围在高墙下,叫骂着“龟孙儿,有种的你下来,躲在上面算什么本事?”
“你们几个正宗的瓜皮,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以戏子白的视角来看,这五个人实在太好笑了,她蹲在上面,手里把玩着一个红中,悠哉道“老子就不下来,有本事你上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