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小河在绿牡丹的花枝摇曳下,正有流向绿牡丹的倾向。
谢寄心中怪怪的。
这俩人好像也太熟了点,他们约的是晚饭,殷霖大上午就去广场给江霁初打棉花糖,说明有在白天找江霁初的打算。
而且一路上卿卿我我,距离远超普通朋友。
离谱的是,江霁初竟然任由殷霖折腾,还允许对方看手相?
谢寄越看越觉得殷霖笑得不怀好意,就像马路边拍花子的。
不行。
他风里来雨里去,用糖醋里脊辣子鸡丁草莓小蛋糕好容易才暖化的高岭之花不能就这么被拐走!殷霖一看就不会做饭,这俩人要是过日子肯定天天外卖,不健康!
谢寄找准二人说话的间隙,轻咳一声:殷先生,组队的事你怎么想?
殷霖闻言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朝谢寄绽出个稍显灿烂的笑来:能加入谢总的队伍,是我的荣幸。
谢寄余光窥着江霁初,后者正在偷偷擦手。
细微的小动作不知刺中了谢总哪根神经,直把他心中的怪异感当头撞散。
他放下茶杯,摆出一个不那么正式、也不怠慢的姿态: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都说殷先生不闯第七层,怎么突然又答应了?
第七层需要五个人,而我运气不好,一直遇不见可信的队友,殷霖往江霁初的方向靠了靠,抬手搭上江霁初左边肩膀,但现在小初开口,我自然是相信他,不知谢总意下如何?
一口一个小初,跟朵粘人花似的。
谢寄胜负欲上头,抬手搭上江霁初右边肩膀:我自然也是相信霁初。
谢泉和思悠的谈话戛然而止,俩人一同看着被左右包围的江霁初。
什么情况?!
江霁初默默把俩人的手扒拉下去,他嗜甜嗜辣,不太喝的惯茶叶,杯子里的茶水还有大半杯,已经快凉透了。
可他浑然不在意,像是需要冷静一样端起来就要喝。
谢寄按住他,冲外面叫声了服务员,又对他推荐道:你现在体寒,喝热的吧,我帮你叫杯玫瑰花茶?
殷霖拿过桌子上的宣传页:还是桂花吧,排毒养颜、润肺祛湿。
无声的战火一触即发。
谢泉头顶的狗血雷达滴滴直响。
这个剧情他熟!
因急于挽回自己在谢寄心中的地位,他举手发言:学长,作为一名医学生,我觉得玫瑰花茶好。
思悠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桂花吧,颜色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