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克鲁姆。”塞德里克率先开口,打破了这阵突如其来的沉默。
“啊,迪戈里,好久不见——”克鲁姆说着又看了眼他身旁的罗莎琳德,“沈小姐,对吧?你们两个还没结婚吗?”
罗莎琳德被他这一问也弄得脸上红了红:“嗯你好——我们,呃……我和塞德打算一切安定下来后再结婚,嗯,呃……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塞德里克瞧着她结结巴巴的样子突觉自家未婚妻可爱的紧,但还是在心里暗自决定让她在接下来的寒暄中尽量不用发表什么言论。
“我最近很好,在球队里照常训练。”克鲁姆把目光又投向舞池里的赫敏,“他们俩好上了?”克鲁姆问,一时有点走神。
“嗯——就算是吧。”哈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谁?"克鲁姆眯了眯眼。
哈利咽了口唾沫:“巴尼·韦斯莱。”
他们握了握手,克鲁姆继续问道:“你们熟悉这个姓洛夫古德的人吗?”
塞德里克点点头:“他是《唱唱反调》的主编,怎么了?”
克鲁姆端着酒杯,怒气冲冲地盯着谢诺菲留斯在舞池另一边跟几个男巫聊天。
“因为,”克鲁姆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他要不是芙蓉请来的客人,我就要跟他当场决斗,他居然在胸口戴着那个邪恶的标志。”
“标志?”另外三个人也朝谢诺菲留斯望去。那个奇怪的三角形眼睛在他胸口闪闪发亮。罗莎琳德直觉它有些眼熟:“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格林德沃。那是格林德沃的标志。”克鲁姆看起来一点都不想提起他。
“格林德沃……就是邓布利多打败的那个黑巫师?”塞德里克轻声问道。
“没错。”克鲁姆面颊上肌肉蠕动,好像在咀嚼什么东西,然后他说:“格林德沃杀害了许多人,我祖父就是其中一个:当然,他在这个国家一直没什么势力,他们说他害怕邓布利多——说得不错,看他最后的下场!可是,这个——”他用手指指着谢诺菲留斯,“是他的符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格林德沃在德姆斯特朗读书时,把它刻在了一面墙上。有些傻瓜把这符号复制在课本上、衣服上,想用它吓唬别人,使自己显得了不起——后来,我们这些因格林德沃而失去亲人的人给了他们一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