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2)

与谢野晶子听着刚才的那段对话都觉得时透什无应该受点教训,但是时透什无知道与谢野晶子的异能条件。

感觉不对劲的与谢野晶子道:你这家伙不怕疼的啊?

不是不能随时保证最佳状态才更糟糕吗?时透什无脸上流的血越来越多,他毫不在意的摁着伤口,说着与人类背道而驰的话。

鹰无彼岸也曾做过类似的事情,他不想变成和时透什无沾了一点边的人,却也有些许被影响到的地方。

与谢野晶子脸上的神色难看极了: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当然知道精神崩溃的后果和生命不再珍贵的代价。

时透什无可是当年森鸥外找来把她从禁闭室里捞出来的人。

虽然知道这种家伙觉得疼痛无所谓,还是忍不住想把他大卸八块啊!

时透什无垂下眼帘,用几乎没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知道。

大叔,还是算了吧,我们社员的异能不是在这种时候使用的。江户川乱步站到两人之间,他难得严肃的睁开翠绿色的眼睛,没必要为了你浪费,哪怕你是社长的师兄也一样。

福泽谕吉都把场面交给他了,那就代表随他去。

时透什无望着一直戴着眼镜的侦探,挑眉道:侦探,你想干嘛?

鹰无彼岸的右耳也是你打的吗?江户川乱步指着自己的耳朵道,他的右耳朵听不见。

鹰无彼岸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但是江户川乱步一下子就发现了。

我虽然严厉了一些,但我不是虐待狂啊。时透什无,那是他小时候被绑架时弄得,谁让他父母知道那么多机密。

中岛敦的脸色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很不对劲,现在更是苍白的不行,还有冷汗流出来。

谷崎润一郎摇了摇他的肩膀:敦?你没事吧?哪里难受吗?

直勾勾盯着时透什无的中岛敦摇摇头:没有,我就是

这个人让他想起了孤儿院的院长,甚至胃里已经开始痉挛起来让他想吐了。

江户川乱步看了一眼中岛敦,回过头对时透什无道,你就是世界上最烂的那种人吧。

时透什无居然笑了。

过奖。他说。

鹰无彼岸全程都没有看完武装侦探社的全景,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武装侦探社的一楼是一家咖啡厅,里面飘散出咖啡浓郁的香气。

鹰无彼岸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着去转移情感,他现在宁愿为了这渺小的咖啡香气去开心。

从楼里走到外面,还没迈下台阶就有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他眯了眯眼睛。

他将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天空。

我今天晚上会去救Q。太宰治悄无声息站到鹰无彼岸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同看着一个方向。

他想问个问题,又在犹豫。

街上吹来的风拂动衣角和发梢,鹰无彼岸缓缓道,我这一辈子除了活在港口Mafia或者是死在那里,不会有其他的选择。

深蓝色的眼睛在阳光的映照下也变的温暖起来,心却没有。

太宰治侧头望着鹰无彼岸,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悲哀。

他想说些什么,最终又收了回去,青年极为温和的笑着,垂眸道:真的是你呢。

太宰治曾经也从来没想过他会走到帮助别人的那一边。

人是一种奇怪到极点的存在,不经历刻骨铭心的伤痛就无法真正的理解,可是哪怕理解了也没办法开心起来。

织田作之助曾说过,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活的

太宰,再见,谢谢你。

鹰无彼岸走了。

太宰治依旧在门口站着,不停有路过的女生偷偷看他,想着谁能去要个联系方式。

我从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你很眼熟。时透什无出现在太宰治身边。

太宰治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语气神色:好好的风景都被挡住了。

时透什无丝毫不在意太宰治的态度,他将沾了血的白手套扔进垃圾桶,慢条斯理的换了新的:是多少年前来着?他父母是十五年前过世的,那就是十

太宰治:十七到十四年前。

对,时透什无打了个响指,我早就听说过太宰治这个名字,却没想到是你,你那个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啊。

时间太久,我只记得有一回你和彼岸去爬山,他一不小心摔下来被你扶回来的那次。时透什无叹了口气,真笨。

太宰治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神色。

他想弄死时透什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

唔,可是他小时候难得会那么开心吧,因为和你出去就不用被父母看着了,我姐姐他们对孩子的政策是只要和会对未来有很大帮助的孩子去玩就没问题该说是深谋远虑还是想得太多了呢?连小孩子都要算计的。

太宰治过人的智慧从小就有显露,不管父母是怎么想的,小孩子却是不会想到这方面的。

太宰治完全不想听下去了,他冷声道:我和他在港口Mafia见面的时候他不认识我,你对他的记忆做了什么?

都说了我哪有那么丧心病狂,时透什无说着除了他以外没人会信的说辞,也是耳朵那次,敌人的手段过度残忍,又做了异能实验,失忆什么的都算是小事,命好不容易救回来的。

太宰治的手颤了颤,不由得闭上眼睛微微皱眉。

从前还在港口Mafia的时候,他每一次戏弄鹰无彼岸都在期待,要是有一天他能说出来你这家伙真是够了,不就是装成不记得你至于这样吗就再好不过。

一直以来的猜测成真,真的没有记忆了。

一开始十四岁那年,他以为鹰无彼岸故意的,自己也赌气装作不认识,后来则变成了直接去问也会很尴尬的局面。

森鸥外在忌讳他,不能把忌讳延续到那个人身上。

太宰治偶尔也会后悔,当初想办法相认的话,稍微任性一下不去管别的,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要是说一句,鹰无彼岸会和他一起走吗

没说的话连选择都没有。

太宰治捏着口袋里的小瓶子。

那次爬山摔了什么的,只是他看着太阳突然突发奇想。

年纪轻轻的小孩就开始有了孤独的感觉,他太过向往温暖,立刻跑去拉着朋友,对他指着太阳说想要那个。

这种像是孩子耍赖一样的行为根本不会有别人关注吧,谁能把太阳拿下来啊。

能陪着小孩子一起胡闹的也就只有小孩子,所以对方一口答应下来,要去给他摘。

太宰治结束回忆,他睁开眼睛,眼神阴骛:离彼岸越远越好,不然我不敢保证能做出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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