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分就不是我教得了,森鸥外无奈的叹了口气,顿了顿,他正色道,不过我们是认真的,老师。
他们两个真到都约定好地狱门口再见面了。
夏目漱石也不是什么过于封建的大家长,只是对于鹰无彼岸一朝的身份转变没适应过来而已。
虽然到手的徒孙没了,不过将来总会再有。
往好里想,他这些从来都不考虑终身大事只想和横滨结婚的一个个大龄单身老大难后辈一下子少了两个呢。
夏目漱石松口的叹了口气,鹰无彼岸敏锐察觉到,给他倒了杯茶消火。
大功告成。
鹰无彼岸和森鸥外齐齐松了口气。
不过,夏目漱石看着一旁的爱丽丝,奇怪道,鸥外,你的异能体为什么还是这小女孩?
鹰无彼岸和森鸥外齐齐一愣。
森鸥外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已经习惯了是他当初仔细设定的爱丽丝在身边,鹰无彼岸也挺喜欢,那还有什么问题?
夏目漱石没注意到他问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在把三花猫送走后,森鸥外看了看鹰无彼岸的神色:走啊,一会儿迟到了。
鹰无彼岸纠结的看着森鸥外,忍不住道,林太郎,你喜欢的还是十二岁以下的
森鸥外:???
那怎么可能,森鸥外喜欢的是鹰无彼岸。
森鸥外好笑的帮鹰无彼岸把披着的头发用发绳绑了起来:我没解释过,可是Vita Sexualis只能生成女性作为永远不会背叛的手下。
鹰无彼岸想起了另一个世界里性别还能重新设定的爱丽丝,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断那大概是平行世界的同位体之间异能力也有细微的不同。
鹰无彼岸:那我还是要爱丽丝吧。
女儿不好吗?
哪怕异能等同于森鸥外那也是女儿,可爱是天理!
有了这么个插曲,两个人毫不意外的一起迟到了。
这可是罕见极了,不过他们去的方向不一样,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一起迟到的,瓜应该只有尾崎红叶吃到了。
对了,之前的那些报告,虽然有森鸥外护犊子的插手了,鹰无彼岸还是得帮尾崎红叶写三份。
大姐的设定不是假的,鹰无彼岸有时会怀疑是不是头发偏红的女性都比较飒。
嗯,这个指的不只是尾崎红叶。
鹰无彼岸和另一个关西的远道而来想和港口Mafia谈合作的负责人见过后,回来的路上轿车经过路边的一家店。
他透过橱窗见到了那个十分眼熟的影子后顿时一愣。
鹰无彼岸连忙叫司机停车不管是不是看错了只要是那个人都值得去查看。
因为危险性,鹰无彼岸没让任何人跟着他。
他进入那家卖素食沙拉的店后,看了一眼便确认了,他没有认错人,那个正在看店里电视新闻的女人真的是他认识的。
粉发的年轻女人一手手肘垫在桌子上支着侧脸,仰头望着正在播报异能者范围消息的新闻,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颇有兴致的光,另一只手正搅着杯子里的百香果果汁。
面对坐到她对面的鹰无彼岸,红发女子笑了笑:真是精彩的发展啊,我就知道没和你死斗一场是正确的。
玛奇玛,鹰无彼岸语气严肃中略带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对面的人居然是他曾经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对峙过的支配恶魔。
鹰无彼岸自己的世界没有恶魔的存在,系统也离开了,和平行世界失去联系的他完全没想过还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挑了个世界继续旅游罢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玛奇玛回过头,微笑道,我能感觉到,你的系统离开了呢。
这个玛奇玛的内核也是一位系统管理局的宿主,不过她遭受到了系统不公平的待遇,反过来反杀了自己的系统。
和鹰无彼岸相遇后她觉得鹰无彼岸能让她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没有选择和鹰无彼岸硬碰硬,而是利用系统穿越世界的能力离开了。
截止系统离开鹰无彼岸前,她的通缉令一直挂在所有宿主手里,杳无音信。
在这里得知了凛冬将至的大暴走、死而复生、异能者彻底暴露玛奇玛觉得这波不亏。
鹰无彼岸道:你应该知道,我那个时候说的并不害怕你,不是因为系统吧。
玛奇玛淡淡道:知道啊,我看了这边的新闻,好一个异能暴走啊,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和你打,最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玛奇玛停止搅动果汁,金色眼睛里的波纹一圈圈扩散着。
人类果然很有意思。
她现在自己估计都分不清是人类还是恶魔了。
鹰无彼岸顿了顿,道,你要真不是想做什么,我可以找人带你逛一逛。
玛奇玛送过他精神防御,到现在还没有任何针对精神的异能力和机器能对鹰无彼岸发挥效果。
如果不是敌人,那么便是朋友。
玛奇玛歪头想了想:好啊,钱你们来出,我可以送你一个礼物做报酬。
礼物就不用了,鹰无彼岸拿出手机,只是尽地主之谊而已。
他正在考虑叫谁来,玛奇玛幽幽道:你恋爱了吧?
鹰无彼岸愣了愣,坦白的承认了:是,那又如何?
玛奇玛脸上的笑意更深。
礼物。她道。
鹰无彼岸并没有收到玛奇玛任何实质性的礼物,他也不求恶魔的礼物,只要对方消消停停就好。
当天晚上鹰无彼岸和森鸥外在顶层的卧室过的夜,算起来虽然是抽签不过这个次数还真是挺平均的。
首领的专属保镖们应该乐的痛快,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总有那么几个晚上他们能放假。
在大楼顶层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担心迟到,反正外面就是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一缕阳光才从窗帘的缝隙里漏出来一丝,鹰无彼岸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觉身边的人动了动。
森鸥外好像是坐了起来。
鹰无彼岸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传来了咕咚一声巨响。
他吓了一跳,当时就清醒了,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鹰无彼岸眼睁睁的看到了不知为何从床上掉下去,坐在地上满脸诧异的看着他的森鸥外。
森鸥外的表情很奇怪,眼睛睁大,脸上的表情说是惊惧也不为过,他看着鹰无彼岸:你我这什
他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怎么了?鹰无彼岸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想伸手把森鸥外先拉起来。
不会是睡懵了吧?
熟料森鸥外看到了他敞开的领口上的痕迹,又回忆起了刚才睁眼时看到的那一幕,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都贴墙上了。
鹰无彼岸更奇怪了:林太郎?
森鸥外越来越觉得这个声音熟悉,直道鹰无彼岸打开了电动窗帘,阳光照亮青年的脸,他猛地认出了这个熟悉的轮廓,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