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不由得挑了挑眉,心中有些好笑。
这家伙连吃都不让吃,来这献什么殷勤呢?
来做好人好事?
他却是忘了,这个世界的杜观景可不是什么老司机,是接受过正统古人教训的古板剑修。
在他的思想中,唯有结成双修道侣,才可以再次做那几日发生的事情。
在此之前,他是不会动谢琢一个手指头的。
他尽管耳朵通红,却还是认认真真的解释:你我为成大典,不可如此。
清隽冷淡的剑修此刻却如同一个古板的腐儒一般,一板一眼的道:不可无礼。
谢琢好笑:最无礼的事情你已经做过了,现在这样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
谢琢这话,无疑让杜观景想到了那次连绵不绝的荒唐事情,脸更红了。
那次是意外,今后定不可如此。他坚定的道:若是你想,你我立刻结为道侣。
他一定会负责到底。
谢琢都被他这模样给气笑了,不由得轻轻刺他:杜观景,你这样是想和我负责,还是真的想和我结为道侣啊。
因为责任和因为感情,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前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怨侣了呢。
然而,杜观景却是丝毫没有听懂谢琢话中的轻嘲,而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不可以吗?
他认真的道:除了心悦之人,我不会同旁人做那种事情。
谢琢:
行了,这让他彻底没话了,甚至因为这过于纯情专注的眼神而有些羞赧。
这种直球,谁能受得了啊。
你谢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杜观景了。
说他一窍不通吧,他说起这种天然情话来毫无压力。
若是说他精通此道吧,他却在被邀请的时候一心想着要让他吃什么。
纠结了半晌,谢琢只能将他刚刚的那句情话归咎为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家伙恰巧说了句中听的话,而他又恰巧喜欢他那句话罢了。
一切只是巧合,对,就是巧合。
谢琢这般安慰自己,才能毫无障碍的看杜观景这个傻蛋。
然后,就听杜观景说:师叔,你的脸红了。
谢琢:
他露出假笑,指着门:滚,现在立刻。
他不是脸红了,是脑子红了,被这智障给气出了脑出血!
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活该一辈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