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道:谁都不要,要阿琢!
给阿琢暖床!
怀中的狗子不老实的动了动,将谢琢的衣襟都动的散了些。
在衣衫彻底成了一团破布之前,谢琢将人从怀中拽了起来,轻声斥责:不许撒娇!
阿琢!见人又要不依不饶的过来,谢琢只得指着床榻那边沉声道:去,给我铺床!
这家伙不是爱铺床吗?那就好好铺床!
肌肤相亲的滋味如此美好,即便知道谢琢是因着自己变傻了才肯同自己如此接触,聂擎也沉沦在这种接触中。
但可惜,他的阿琢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好对待狗子的好主人,他只抱了一会儿就被扔了出来。
聂擎心中遗憾,却是乖乖的去给谢琢铺床。
将床铺好后,他甚至回过头来傻兮兮的道:阿琢,睡!
将自己脱光的家伙在被中招着手,那模样真是
谢琢深感辣眼睛的别开眼睛,冷喝一声:就知道睡!
说罢,拧了帕子将人擦干净之后才道:行了,睡吧!
时隔多日,两人终于再次睡在了一张床上。
谢琢没觉得如何,聂擎却是激动的好一阵没有睡觉。
但可惜他的人设是沾床就睡的傻狗,只等强自平稳呼吸做出睡着的模样。
月上中天,他猛地睁开眼睛,其中清明一片。
侧眸看向身边似是没有睡熟的人,聂擎神色中浮现一丝复杂,轻轻掀开被子下床。
干什么去?他刚刚一动,谢琢的声音便响起来。
聂擎动作一顿,无奈回头:抱歉。
谢琢担忧着这家伙病情出现改变,根本没怎么睡着。
他看着这同清醒时候别无二致的人,不由得挑眉:你清醒了?
这种蛊虫会在月亮升至最高的时候被压制,我也能清醒一二。
聂擎言简意赅,生怕让谢琢看出半点破绽来。
如此么?谢琢不由得在心中询问器灵:这种蛊虫,你能解吗?
今时不同往日,聂擎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解药到来,谢琢得给他想想办法。
器灵安静了许久,才颇有些一言难尽的道:没有。
顿了顿,他道:这种蛊虫,除了那种办法之外没有解除办法。
但若是没有中蛊的人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器灵识海中默默闪过这个念头,却也没有说出来。
行吧
谢琢遗憾的咂咂嘴瞧着聂擎道:你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属下交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