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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温和笑意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个疯子!
这个疯子,竟是真的想让他彻底在人间蒸发。
没了谢琢的身份,他便只能是被桎梏在这个房间中的幽灵了。
再次听到那两个字,宗则已经不会感到难过。
他只是笑:我一直都是疯子啊。
他从来都不正常,只是从前没有任何事务值得他暴露这种不正常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阿琢,有了想要占有的人。
便是付出一切,他也会让阿琢彻彻底底属于他。
谢琢被他弄得神色有些崩溃,当即闭上眼睛不理他。
身旁人的呼吸极为轻缓,却让他心烦意乱。
他气死我了!谢琢不由得在心底恶狠狠的道。
器灵:
此刻,他也颇有些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囚禁,亏他想得出来!谢琢将这些日子心底的恼火统统发泄出来,在心里对着宗则指指点点。
大气也不喘一下的批评了宗则半小时后,谢琢冷笑一声:他等着。
真以为他没有办法治病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含着恼火进入梦乡,连漂亮的嫣红眼尾都透出一丝恼怒来。
宗则吻了吻谢琢的眼尾,将轻叹吞入喉中。
他没错。
他只是想让阿琢陪着他而已。
接下来的半个月左右,谢琢不说是乖巧,也算的上是认命。
他像是对离开这里不报期望一般,整日没精打采,偶尔还和宗则顶顶嘴,将他送来的东西都扔出去。
可他这种反应,本就是在宗则的预料之外。
甚至谢琢这般正常,还让宗则松了口气。
因着工作原因,他也不能日日待在别墅中。
等他被十万火急事情叫走的时候,谢琢瞬间从咸鱼状态清醒过来。
他鲤鱼打挺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观察着窗外。
保镖们兢兢业业的巡逻,登高看去也能看到车子离开。
在那车子终于在眼前消失之后,谢琢冷冷露出一丝笑来:终于走了。
由于一二楼的窗户完全被封死,谢琢除了正门以外唯一的出路就是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