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这般说着,他眼中的笑意却是淡了下来。
不爽吗?
有一点吧,毕竟纠缠了数百年,也算有些感情在里面了。
但若是说非常不舍
在下是谢府家奴。赵漠余光瞥见公子的含笑的眸光,心中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不适至极。
他遮下眸中那一丝异样,淡淡道:良贱不通婚,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他这句话,让室内霎时间安静了起来。
众人看向他的眸光略有些诧异,以及怜悯?
张公子不可置信:你是贱籍?
这等有本事的人,怎么会是贱籍?
便从前是贱籍,立了这等大功,也会放良吧。
谢兄这是不是,有些刻薄了?
感受着那些充满不赞同的眸光,谢琢唇角的笑意真切了些。
他瞥了一眼拿自己做挡箭牌的家伙,好心的没有将放良的事情说出,只淡淡瞥了众人一眼:瞧我干什么?瞧我能饱?
众人
饱了饱了,都被你气饱了。
这等贤能,给人家贱籍?
谢琢眼皮一掀:他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唇角的笑越发的气人,谢琢慢悠悠道:赶也赶不走,就爱窝在谢府,我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
我就静静看着你装X。
赵漠察觉到公子话中那一丝丝的调侃,无声笑了笑:公子说的是,赵漠生生世世均为公子家奴。
谢琢:
谢谢,已经在肉麻了。
而纨绔们也是大为震撼,这谢琢到底是给赵漠喂了什么迷魂药了?
瞧着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模样,众人默契的闭上了嘴。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酒过三旬,众人带着金银珠宝回了家中。
而谢琢也因着背上的伤,难得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内,谢琢手支在桌案上,眼尾因酒气泛着一丝红,薄唇更是沾染上了一丝艳丽的水痕。
他懒洋洋瞥向赵漠,声音慵懒:不愿成亲就算了,为何还要拿我做筏子?
赵漠为谢琢斟满茶水,轻轻喂入他的口中:公子莫说话,小心头晕。
这具身子纯属人菜瘾大,没多少的酒量偏偏爱流连酒楼。
此刻谢琢不过刚喝了一点酒,便已经醉的眼前世界一片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