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吗?
谢琢一边无语的朝着卧室走去,一边小声哔哔。
但在卧室房门打开的刹那,他怔住了。
只因为卧室床上那堆东西他看的再熟悉不过,甚至连有些歪斜的椅子都是他走时候的模样。
一切一切,都被保存了下来。
就仿佛,他只是出门了一天,又正常回来了一般。
愣着干什么?顾严将有些发沉的身体靠在了谢琢的肩上,漫不经心的吻着他的耳珠。
谢琢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讪讪道:这,你没有收拾啊。
这家伙,这段时间住哪?
我住客房。顾严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谢琢的衣扣道:这我等着你自己收拾。
不是说爱我的钱吗?怎么不把东西都带走。他闷笑一声: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爱钱嘛。
谢琢: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现在你自由没了。男人轻描淡写剥夺了谢琢单身自由,他细细密密的吻着谢琢的脖颈:你只有我,还有我微不足道的钱财了。
谢琢:
倒也不必这么妄自菲薄,你还是挺有钱的。
不,是有钱到让人眼红。
门外,带着医生进来的助理听着顾严这些话,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他们顾总,怎么敢用微不足道来形容自己的钱财?
那他的资产算是什么?草履虫社会模式吗?
心中偷偷心疼了自己几秒钟,他小心的敲响房门:顾总,您该打针了。
这么一折腾,估计体温又要上升了。
在这么折腾下去,谢先生真要拿着你的钱去养小白脸了。
顾严淡淡的应了一声,回眸对着谢琢淡淡道:我没有地方睡,这床上都是你的东西,我怎么办?
谢琢想将他赶到次卧去,又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中败下阵来。
你真是他无可奈何的揉了揉眉心,去收拾自己扔在床上的东西。
手表,油画,嵌着各种各样宝石的首饰
将这些都堆在地上之后,他无奈的回眸:这下可以躺下来了吧?
你陪我。顾严脱了外套,反手扣住谢琢将他撂在了床的另一边。
医生:
他瞧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人,竟是不知道该治疗哪个才好。
半晌后,他才抽出体温计给顾严量了个体温。
三十九度四,您再这么折腾下去,这位先生在您面前养小白脸,您都得笑着鼓掌。
离烧傻就差一小步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