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怼的看向阮修承,咬牙切齿:你赶紧说句话!
要不然,他就真成了诱拐良家少年的不良纨绔了。
你还敢威胁人家修承?谢父冷喝。
阮修承闷笑一声,上前拉住了谢父:谢叔叔,您先消消火。
将只剩下一只拖鞋的人扶到了沙发旁,他神色一正。
谢叔叔,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他眸中满是认真:没有谁逼迫谁,都是自愿。
我们相爱。
六年
谢父只听到这两个字,没注意之后的话。
孽障,你是不是逼着人家给你补课,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人做什么了?他冷喝一声,对着缓缓从花瓶后蹭出来的谢琢冷声开口。
谢琢:
谢琢面色扭曲的看着谢父:在你心底,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而且
他抖着手指着阮修承:你看看,你看看他人高马大的,我能强迫他什么?
在老谢怀疑的眸光中,谢琢下了一味重药:而且人家现在比你有钱,要是真是被我逼迫,早就把你搞破产,把我送进局子里来了!
我能威胁的了他吗我?谢琢不服不忿,却让谢父清醒了起来。
是啊,现在阮修承可不是当年那个能任由谢琢揉捏的小子了。
依照他现在的财力,还有谁能逼迫他呢?
真的?谢父狐疑开口。
不信拉倒。谢琢被他伤透了自尊。
那谢父踌躇了半晌,犹豫开口:修承,你不再考虑考虑?
倒不是怕其他,主要是怕在一起时间长了,让这孩子发现他家小孽障的缺点,到时候再分开可就有些难了。
谢琢:!!!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干脆你做他爹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谢父冷喝了一声。
瞧着这父子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模样,阮修承握住谢琢的手,看着同样忧心忡忡坐在谢父身旁的父亲,深深鞠了个躬。
爸爸,我们在一起,且准备在一起一声。
他含笑着看着身旁人:我们准备今年秋天订婚。
嗯,就放在他给阿琢补课的第一天那日如何?
那是他们两个人开始的时间。
谢父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犹豫开口:你可想好了,之后可不能反悔了
谢琢气急:你到底是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