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灌了半瓶水之后,谢琢只觉得自己更困,来不及说什么,就眼前一黑进入梦乡。
在这一刻,阮修承唇角的笑也终于彻底消失。
阿琢,别怪我。
是你先骗我的。
和我一起去到我们的新家好不好?
以后,你就住在那里,好不好?
车子悠然的停在一栋山间别墅前,阮修承打开车门将熟睡的青年抱起,两人一同被那有些幽暗的房门吞入。
踏入卧室,最显眼的便是那桎梏于床榻周围的巨大金属笼子。
略显深沉的颜色,无端给这还算温馨的卧室中增添了些诡异的气氛。
阮修承慢条斯理的剥掉青年身上所有的屏障,将他轻轻放进笼子,盖上被子,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
谢琢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些疼。
有些黑暗的环境中,他下意识开口:阮修承?
然而,他的声音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从床上坐起,在被子滑落的瞬间,感受到了凉风吹过。
混蛋,我衣服呢?
心中暗骂了一声阮修承不做人,他一转身便碰到了了略有些冰凉的金属。
嗯?!
谢琢一惊,瞌睡虫被飞快的从脑海中赶走。
他眯起双眸适应着黑暗,也正式看到了屹立于黑暗中的笼子。
这一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恼怒,便被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给气笑了。
这家伙,又玩什么?
阮修承,放开我!谢琢有些恼怒的锤了一下冰凉的笼子,冷声威胁:你想死吗?
把他关在这鬼地方,人影都不见一个。
谢琢环视着黑暗的卧室,终于从某处见到了一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他冷冷的看着那边:给你三分钟,放我出去!
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反省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后,谢琢理直气壮的又拍了下金属栏杆。
他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关他?
啊呸!
就是犯错了也不能关!
书房中,阮修承双手柱在下巴上,看着谢琢从睁眼到现在的一系列动作,不知自己是不是该生出些欣慰来。
阿琢自醒来后未展现出一丝恐惧,即便是恼怒,眸中也盛着对自己极致的信任。
阮修承忽而自嘲一笑,都这个时候,他竟还在下意识为谢琢开脱。
信任又如何?他还不是想离开自己?还不是想跑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去?
阮修承,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独自演了十几分钟独角戏,谢琢气得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