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他声音清冷淡漠,像是刚刚做出过分举动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错个屁!
啪!
再次被给了一下,谢琢紧紧咬住了牙关,半晌后不甘不愿道:我错了,我错了,行吧!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先不和这人计较,等他爸回来就拿着伤口去告状
想告状?不费吹灰之力的,阮修承看透了谢琢的小心思。
他一愣,随即强笑出声:怎么会呢?谢哥我怎么敢!
去告状也好。阮修承却是半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倒是极为嘲讽的道:只要你能勇于将屁股露给你爸看。
十八岁还要父亲换尿布的乖宝宝,嗯?嘲讽声音如同粗粝的沙粒一般碾在谢琢的心尖,让他脸色难看至极。
混账东西!
阴险狡诈!
他怎么好意思将这伤口给他爸看?
阮修承看着他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淡淡的后退两步:现在,去书桌前,学习。
他相信以谢琢和他父亲的关系,他不会拉下脸去告状。
当然,就算他豁出去真的去了,也没什么隐患。
隔着一层裤子,他又收敛着力道,顶多让他有些肿,一晚上就能消掉。
到时候,他拿着一个完美无瑕的屁股去碰瓷吗?
我谢琢不甘不愿的要再作,却被阮修承一眼给吓了回去。
有些不甘不愿的抽出连名字都不屑写的书,谢琢屁股上长刺了一眼在椅子上蹭了半晌,小声对阮修承打着商量:阮哥,我们先下去吃饭,然后再学习好不好?
等他下去,就和阮叔告状!
不好。下一刻,阮修承冰冷无情的声音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阮修承将摸底试卷扔到了谢琢面前,淡淡道:做不完,你就饿着吧。
你!谢琢对他怒目而视,男人的笑却是越发的闲适。
你尽管磨蹭,我不介意陪你晚些吃饭。
眼见他油盐不进,谢琢终于不情不愿的拿起了笔,将视线投在了试卷上。
这一看,他立刻觉得自己头大了好几圈。
这是什么?
这又是什么?
他也算完整的接受了原主的所有记忆,怎么连一道题都看不懂呢?
每个字母和数字都认识,可它们合到一起就成了天书!
身边有个冷冷的监控者,谢琢不由硬着头皮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