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忽而,一声冷淡的声音自身侧传来。
谢琢闻声侧过身来,笑的吊儿郎当:简世子?起这么早啊?
去哪了?简行之未理他的话,只是又重复了一变。
谢琢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漫不经心道:青楼啊。
他懒洋洋的靠在一根柱子上,眼底一片青黑,似是劳累过度一般:我就这爱好,您又不是不知道。
脂粉的气息随着晨风飘过,简行之忽而短促低笑一声:我知道。
正是知道,才会绝望。
他双手负于身后,淡淡开口:小侯爷不必躲我。
这一刻,他眸中锋锐无比,也通透万分,只是再没有一丝温度。
那日不过是一时情不自禁罢了,不会再有以后。
而他简行之,也从来都不是自贱的人。
不会在心悦之人如此作为后还死皮赖脸的贴上去。
谢琢一愣,随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世子说话越发奇怪了,我听不懂
他干笑两声结束话语,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越发的尴尬。
畜生!恰在此刻,院外突然有一声冷喝传来。
下一刻,谢侯面沉如水的闯了进来,在见到谢琢这副浪荡的模样时候眉头更是狠狠的跳了跳。
大早上的,喊什么喊?对于这个便宜爹,谢琢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谢侯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一脚就踹了上去。
只可惜,谢琢敏锐无比,让他这一脚踹空了。
你个畜生,怎么敢如此如此他指尖颤抖着,半晌没有将之后的话说出来。
此刻,侯府门口已经堵了一群花娘。
据那些花娘说,昨日小侯爷允诺赏红袖楼所有花女每人一百两银子,让她们今日亲自上门来取。
想到自家府邸大门被一群花娘给包围,谢侯恨不得手刃谢琢。
如此败坏家风,他今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谢琢笑嘻嘻道:如此什么?
人家要钱就给好了,何必来我这叨叨?
你!谢侯气得扬起手中的藤鞭,抬手就要朝谢琢抽来。
只可惜,下一刻就被谢琢娘亲留下来的侍卫给拦住了。
那些侍卫如同围墙一般挡在谢琢面前,让谢侯没有半点碰到谢琢的机会。
怎么的?想动粗?谢琢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吃软饭的也有资格对少爷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