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颐还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小女孩谈起情来,就是这样,悲秋伤月,弯弯绕绕。
她明明也不比他们大多少,说起话来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白姝颐拿出来一壶酒,那壶宛如是上好的白玉做成的,她浅笑道:这是从秦淮买的青雪烧,你要是心里迷茫,就给季识逍喝呗。
乌梦榆:啊?
咳咳徐知行似乎呛了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着话:不是吧姝颐,这么做,你确定不是馊主意?
白姝颐拿出镜子,给自己描眉:什么馊主意不馊主意的,心中有妄就去解决它,我们是求大道的人,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乌梦榆看一看两位好友的表情,又想一想秦淮这个地名,琢磨过来了
她心中抵触:不要吧
徐知行松一口气,安慰着:这方法是不怎么好,不然改天你把季识逍带过来,我给你们算算?
白姝颐仿佛恨铁不成钢似的:扭扭捏捏,罢了,和我当初一模一样。
乌梦榆笑道:哎呀不是因为这个。
她忽然摆出一副很认真的神色,道:你不了解季识逍,我觉得他这个人
她想起季识逍那副冷淡又讨人厌的样子,那句你就算来剑冢一百遍也找不到本命剑音犹在耳。
如果真中了什么不双修就会死的春|药,就算自宫,也不会嗯
白姝颐:?
徐知行:?
他爹的季识逍是个什么人啊,剑法练成这副模样了。白姝颐简直闻所未闻,没用的男人。
徐知行哈哈哈笑了许久,又把酒满上,饮了一杯,才道:不会的
白姝颐仍问她:说真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乌梦榆看着那壶青雪醉,撇嘴道:季识逍这个人,除了剑,什么也不会,看起来也不会学,和他肯定不会舒服的,我不要。
徐知行:
白姝颐:哈哈哈哈哈哈。她勉强忍着笑,维持着仪容,那好吧,这壶送你了,你以后还想要就来找我。
听风喝了一杯酒,已然有些醉了,只觉得人的感情太过复杂,听得它更晕晕乎乎了。
说起剑嗡鸣这件事,乌梦榆不由得又想起了一桩事。
当初她收了季识逍送的剑,深觉被侮辱了,把这剑在地上踩了踩,仍觉得不够解气,把它带到第六峰找长老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