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遐:没见她上周跳得多好?这叫不能上台?
郁震文反应两秒,喃喃道:也是我上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茸茸。不知道她身体状况,不知道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平时和她聊天,我也是在说射击,说自己。
谢云遐放下水杯,轻狂道:用不着了解,她归我管。
郁震文用力抹了把脸,调整情绪和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知道,她没事就好。
谢云遐懒懒地嗯了声:好好冬训,别想有的没的。
郁震文快速调整好心情,问:你和我们一块儿去?
谢云遐没说话,喝完最后一口水,起身道:走了,有事儿问陈焱烽,他脾气好,少招惹杨一鸣,小朋友还没学会收獠牙。
郁震文迟疑几秒,喊:弈神,谢谢。
谢云遐脚步不停,背对着他挥了下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郁震文愣在原地,问路过的林秉伦,呆呆地问:我刚喊他弈神,他答应了?他是不是答应了?
林秉伦:失恋失成失心疯了?他什么时候搭理过?
郁震文:真的!他答应了!
郁震文一扫失恋的阴霾,挠了挠头发,露出一个笑:我去收拾行李,我要继续和他当队友。
陈焱烽和两个教练沟通好事宜,走到窗边,给队里打了个电话:报上去的人选看到了?买四张周六东川飞洛京的机票,嗯,一鸣好着呢,没发脾气,没惹事儿。行,挂了。
陈焱烽处理完,舒了口气,一转身,忽然对上杨一鸣直勾勾的眼睛,看得人心一慌。
你想吓死师哥?他拍拍胸,心里发虚。
杨一鸣盯着陈焱烽:为什么是四张机票?你、我还有哥,加上那两个新人,不是五张机票?
陈焱烽额角一跳,心说不好,尽量镇定道:你哥晚两天到,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没个纪律。
杨一鸣:那我和我哥一起回去。
陈焱烽头疼道:你月底还要去比赛,别任性。
杨一鸣定定看他两秒,忽然说:你们骗我,我去找他。
陈焱烽看他转身就跑,急得追上去:没骗你,真就晚一阵!一鸣,你听话,回来!
追了半天,陈焱烽连人都跟丢了。
他叹了口气,给谢云遐打电话,这些臭小子,净会给他找事儿,一天天的他到处给人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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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谢云遐看了眼沙发上看音乐剧的鹿茸茸,拿起车钥匙,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小天鹅蹭地转过头,眼巴巴看着他: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