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綺玉和李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忽然聽聞耳邊有人在討論徐子縉,之前琴棋書畫四場讓他響亮的名頭,更響亮了。原本還對他上京第一公子的名頭有存疑的人,這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哼,長得再怎麼樣,不也是個瘸子嘛,你們這麼追捧他,也得他站的起來啊。」
程綺玉掏了掏耳朵,手摸向腰間,才想起來,她確實是懈怠了,最近都不怎麼帶著破雲出來了。
李靜看了一眼陸芙,「大將軍,陸芙的兄長陸坤和表兄陳冀都在當中。」
程綺玉挑了挑眉,「我知道了。」
其他的郎君程綺玉還給點面子意思意思讓他們下去,到了陸坤的時候,程綺玉只一招便卸了他一隻胳膊,把他踢下了台子。
至於陳冀,雙腿都被打折了。
最後還歸於程大將軍可能打累了,碰上他們所以才下手沒輕沒重的。
小皇帝這麼開口了,陸太尉也不敢找事,趕緊帶著兒子和外甥回家去了。
鄰國使團被嚇著了,當下就提出告辭,誰想話還沒說完,徐子縉頓時吐出一口血來,昏了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的將徐子縉抬走,剩下的人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鄰國使臣身上,鄰國使臣一臉懵逼,他們還懷疑是大乾故意整他們的藉口。
不過,鄰國使臣也沒能走成。
宮裡的太醫來了一批又一批,說是中毒,卻沒一個能找出解毒的方子,阿生急得都快哭了,哭得程綺玉心煩意亂。
「哭哭哭,哭什麼哭,有這功夫哭,不能想個辦法嗎?」
這時一個太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程綺玉將人點了出來,「你,磨磨唧唧的做什麼?你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
「大將軍,我沒什麼辦法,」程綺玉舉起手就要打他,他一邊將手放在前面一邊喊,「不過或許有人可以。」
「誰?」
「我也不認識,不過他住在城南十六巷裡,雖然到京城不久,但名氣很大,周圍的百姓都叫他雲神醫。」
阿生立馬擦了擦眼淚,「我這就去找他。」
「哎,哎,不是。」那太醫就這麼看著阿生跑了。
眾太醫怨怒的看著那個太醫,那個太醫向後退了退,程綺玉冷笑著看向他們,「你們不能治,還不興人家找出能治的來,別以為你們當了太醫就了不起,你們不能治的就是天下無解了,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太醫被程綺玉訓得面色不好,又不敢反駁,若是一般大臣請他們,他們還能拂袖而去,可陛下發話了,治不好康寧伯,提頭去見。
約摸一炷香,阿生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對著程綺玉一跪,嚎啕大哭,「大將軍,他不來,他不來啊。」
程綺玉將他拉起來,「什麼情況,說一說。」
「我去十六巷裡找人,可是,守門的說每天只看一個病人,而且病人還要自己上門醫治,今日已經看過一個病人了,不醫了。」
太醫也急了,「可伯爺恐怕挨不過今晚……」被程綺玉瞪了一眼,立馬把話吞了回去。
「我去,我抓也把他抓回來。阿生,把我的劍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