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犯什麼錯誤。」秦廠長看了一眼鄭回舟,這位鄭先生多厲害了,就那麼扎了兩針,他腰也不疼了,眼也不花了,腿也不酸了,多厲害啊!
連張廠長都對他表示了肯定。
高廠長和馮廠長對視了一眼,他們沒目睹全程,自然也沒有被鄭回舟給忽悠住,所以他過來的時候,言語間還是有試探。
鄭回舟三言兩語就讓他們卸下了防備,不僅買了發圈和背包,還答應馮廠長,可以幫他們廠子弄一批港城那邊先進的機械,和他們一起交流學習,喜得二人立馬就一口一個小鄭的喊了起來。
親熱的就好像他們才是鄭回舟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
周樂在桌子下用力的踩了他一腳,示意他收斂一些。鄭回舟沒防備,疼得差點跳起來。
「鄭先生,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來來來,今天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高興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大家都喝一杯吧。」
他舉杯,其他人自然也跟著舉起了杯子,周樂的杯子裡是茶水,她又是年紀最小的,也沒想著讓她喝酒。
不過說實話,二師兄的性格在港城那邊發展還挺合適的,也比較吃得開。
言語間秦廠長他們也不免問起他是做什麼的。
「我在港城開了幾間藥鋪,還做一些藥材的生意,主要就是給人看看病什麼的。」
周樂一聽就知道他還是收斂的說法,二師兄可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鬼都能被他忽悠的找不著北的。
秦廠長几個人閱歷也不少,可他們年紀加在一塊也比不過這個三百多歲的混子。
怕是在港城那邊生意做的比他說得還要大。
周樂也不說話,埋頭苦吃,招待所跟這裡沒法比。為了招待這些外商,賓館裡的廚師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他們在這吃也不用花錢,不吃白不吃。
等她再抬頭的時候,秦廠長几個人都喝得有些醉了,搖頭晃腦的,差點就趴在桌子上了。
鄭回舟上前挨個搖晃了一番,又伸手在他們身上的穴位上按了兩下,個個都倒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他又檢查了一下包廂外面,門外有人看著,不過不妨礙他跟小師妹敘舊,反正他們也不會進來。
「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酒里下了點藥。」鄭回舟一把抓住周樂揮過來的手,「沒事,死不了,我有分寸,嗷——」
「鄭先生,您沒事吧?」門外的人喊了一聲。
鄭回舟瞪了周樂一眼,蹦著一條腿跳到門口,瞬間就成了一位成熟穩重的商人模樣,打開門回了一句,「沒什麼事,就是不小心打翻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