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廣明臉色大變。
譚松此時心裡只想著,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譚松往後悄悄挪了一步,本想趁眾人不注意時,趕緊跑路。誰知道他才退了一步,杜文東就點了他的名。
「譚大師,以你的本事,定有辦法,對嗎?」杜文東滿懷希望地看著譚松。
譚松扯著嘴角,只能幹笑,「不到對敵……不好說。」
杜文東只當他謙虛,「譚大師你本事了得,一定沒有問題。」
我……
譚松只覺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剛才進來時把自己吹噓得太厲害,弄得現在他想說個不字都不行。
舍清真人對譚松拱了拱手,「譚大師,我們三人齊心協力,或許能對付這些妖。」
不,我就是個騙子,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譚松此時此刻,笑得比哭還難看。
吳蔚掩著嘴看向了命行役,「他們似乎把你忘了。」
命行役無奈攤手。
李苑三人看著如臨大敵的幾人,有些茫然。妖這麼可怕的嗎?怎麼感覺像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大家這麼緊張?平時他們見命行役抓鬼抓妖,也就那麼一回事啊?是他們見識太少,還是施嚴津他們太大驚小怪?
「進去吧。」舍清真人一手桃木劍,一手符紙,大義凜然地走在了最前面。
施嚴津嚴肅著臉,緊隨其後。
杜文東咽了咽口水,被金廣明拉著走。
譚松現在不僅雙腿在打顫,手心手背都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李苑見他沒有動,一把把他往前推,「譚大師你還站著幹嘛,走了!」
譚松被他一推,直接進了十三美人圖的展區。一進去,寒毛都豎了起來,就是他這種不懂玄學的人都感覺得出來,這展區問題非常大啊!!
現在,譚松已經把李苑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杜文東抱著身體,「好冷。」
施嚴津給他和金廣明各遞一張符,「妖氣太重,你覺得冷是自然的。拿著,能驅一點寒。」
聞言,杜文東一把抓住符紙,身體稍微回暖了一些,他抖著牙道,「暖了一點,就是總覺得還有些凍嗖嗖的。」
譚松猶豫了片刻,搓了搓手,「施大師,這符紙還有嗎?能不能給我一張?」
施大師皺眉,「譚大師,你要?」
譚松乾笑,「我不太擅長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