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片刻,命行役忽然湊到吳蔚的耳邊,笑著說,「大少爺,等會記得也幫幫我。」
吳蔚還未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就覺得自己的褲沿被拉了開來,雙腿不自覺地抖了抖。吳蔚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呼吸都不穩了。
你幫我,我幫你,這麼你來我往,禮尚往來到了深夜,命行役才抱著累得已經睡過去的吳蔚進入了夢鄉。
至於這密封的房間,還繚繞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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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命行役壓著人又親親摸摸了一通,吳蔚被弄得渾身黏糊糊的,不得不再去洗了個澡。
待兩人出來時,納蘭茜她們已經吃過了早飯。至於兩人為什麼會這麼晚才起來的問題,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提。
眉梢含情,傻子都看出來這兩人的關係了。
所以兩個精力旺盛的青年待在一個房間,動一動腦子都能猜出他們遲遲未起的原因。
二人世界,情到濃時……都懂,都懂。
填飽肚子,命行役拿著望遠鏡在海上看了一會,當然,他們才航海了一天,哪能這麼快就追上羅赤等人,所以命行役轉頭就把望遠鏡扔了,對眾人道,「該幹嘛幹嘛,該休息休息啊。」
「吱吱。」羅輝輝舉著香蕉第一個回應。
納蘭茜等人真不像命行役和羅輝輝一樣說放鬆就放鬆,雖然知道一時半會沒什麼事干,但納蘭茜還是站在甲板上看了許久的海面。
「走吧。」命行役忽然拉起了吳蔚的手。
吳蔚疑惑:「我們要去哪?」
「當然回房間。」命行役挑眉。
目不斜視的保鏢們:「……」
你們似乎才剛從房間出來不久,現在又回去?用不用這麼爭分奪秒?!
吳蔚臉都紅了,同樣以為命行役又想做些令人羞憤的事。可是到了房間後,命行役並沒有對他怎麼樣,連親親我我都沒有,反而掏出了一本熟悉的筆記本。
命行役拉開一張椅子,翹腿坐在上面:「在船上沒什麼事,我們繼續背經咒。」
我褲子都脫了,你竟然要我背書?
吳蔚嘴角抿了抿,此時此刻心情有些沉重,心裡尤其唾棄自己的不矜持,胡思亂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