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昆蟲在快要走到命行役身邊時,就像是得了什麼預警,全部蟲竟然都往回跑了,不帶一點猶豫。
王彪:「????」
等全部蟲消失不見後,王彪傻傻道,「大師就是大師,臨危不懼,連毒蟲都怕。」
吳蔚暗暗地鬆了口氣。
命行役當然不能厲害到以氣鎮敵,那些昆蟲之所以不敢接近他,完全是因為他帶在身上的驅蟲符所致。驅蛇的符都有了,怎麼可能沒有驅蟲的?
等到了第六根柱子,危險還在繼續。
命行役一走上第六根柱子,就明顯感到自己腳下踩到了什麼,那應該是機關的啟動鍵。隨著機關開啟,那熟悉的嗡嗡的震動聲再次出現。不過這次柱子下落的速度明顯比之前的要快。
命行役不做思考,直接就跳到了前面的台子上。只是他剛落地,天花板就發出了「轟隆隆」的巨響,一個能裝四五個人的大鐵籠從天而降。
命行役眯了眯眼,掏出幾張符就擲了出去。王彪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看著就堅固無比的鐵籠就這麼被命行役三兩下給卸成了一堆廢鐵……
這些機關一環套一環,把人的心理都計算在了裡面,可以說無比驚險。但不知道為什麼對上命行役後,卻莫名給人一種大人在玩小孩子玩具的錯覺,好像難度也就那樣,誰上都行。
錯覺,這都是錯覺。
別人是大佬,他可只是個渣渣。
不該有的念頭一起,王彪就拼命地把它甩掉了。他就是普通人,他還想見見明天的太陽。
有了命行役的探路,吳蔚和王彪過去時都有了心理準備,誰也沒有受傷。
出了柱子房,就是一條長長的,有些曲折的長廊。長廊的盡頭是第三間耳室。這間耳室的面積比上一間密室小了一半,而且因為中心建了一個占地三分之二的水池,這間房間就顯得更加的逼仄了。
除此之外,房間內什麼都沒有了。
連通往別處的門都沒有。
王彪揉了揉眼睛,「這到盡頭了?」
吳蔚環顧四周一圈,「不像,應該有密道,只是我們沒有發現。」
王彪道:「會不會像電視演的那樣,牆上有什麼機關,能開出一扇門?」
命行役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然後停在了水池的邊緣,往水下面瞥了一眼,「在水底。」
「水底?」
吳蔚快步走到了命行役的身邊,低下了頭。王彪也跟過來了,他眯著眼看了半天,才從黑黝黝的水裡模糊地看到一個洞,他訝異道,「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