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養身湯可千萬別落下了,每頓都安排上,我只盼著她早些開竅才好。」
雖然昨天阿真說她不喜歡姐夫, 但丁香壓根沒放在心上, 只當她是在使小性子。
少爺這樣的人才都看不上, 難道只有在地里刨食的農夫才入得了她的眼?這不是嗎?只要腦子正常的,都知道該選誰。
丁香也是從丫頭做起的,她深知下人們慣會捧高踩低, 她也知道阿真自打進了張家,受了許多氣,下人們有時候甚至會明目張胆地嘲笑她。
丁香親眼撞見過幾回,但沒打算管,只當自己沒看見。
為什麼要管呢?阿真是託了她的福, 才能吃上好的飯菜,穿上好衣裳,甚至以後還能跟少爺親近。人應該知足, 阿真的福氣已經夠多了,在別的方面受點委屈也是應該的。
阿真對於每頓都有的養身湯自然是來者不拒, 能把身子養得更結實,傻子才會拒絕。
她就這麼好吃好喝的又過了十來天, 張家人千呼萬盼的月事終於來了。
當得知妹妹終於來了月事,丁香立刻露出了笑顏,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一下。張嘉延則是一臉便秘的痛苦表情,他不喜歡阿真,更加不願意和她親近。
對他來說,為了生孩子被迫和阿真親近是一種折辱,實在是太委屈他了。
不過沒辦法,誰叫他和妻子必須擁有一個孩子呢?不然爹娘肯定不會放過他,會主動給他安排別的女人。那樣的話,丁香就會生氣。阿真這個人選,是丁香最先提出來的。
為了丁香,為了張家血脈的延續,他也只能暫時委屈自己了。
想到這,心裡便有一種即將要上刑的感覺,張嘉延深吸一口氣,起身道:「我約了人,晚飯不必等我。」
丁香知道他要出去喝酒,也沒有攔,替他整理好衣襟,嬌聲道:「少喝些,不然明天就該頭疼了。我讓人備好醒酒湯,等你回來喝。」
她的善解人意讓張嘉延十分受用,在她的臉頰上摸了一下,輕聲道:「我會早些回來的。」
送走少爺,丁香帶著婆子去了阿真那邊,打算關心慰問一下。哪想到,阿真正疼得滿床打滾。
「這是怎麼了?」丁香大吃一驚,示意王婆子把阿真按住,不讓她繼續滾來滾去,然後伸手摸了摸阿真的額頭,結果摸到了一手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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